光头大怒:“你说谁贱人?”
南宫珠丝毫不怂,怼了回去:“一个夜宿暗娼不付钱的人,难道还不够贱吗?”
光头气得发抖,一个瞬移,一拳砸向南宫珠的脑袋。
小老头眼疾手快,瞬间抓住光头的手腕,使其一动难动。
“人家有说错吗?阿尔法沉迷女人不是人尽皆知吗?不付钱不也是家常便饭吗?”他说道。
光头挣开手腕,怒道:“就算如此,他们也没资格说他是贱人。他是朝雪神殿的助祭,说他贱人,就是侮辱朝雪神殿。”
小老头冷笑:“你别把阿尔法抬的那么高?一个助祭而已,有什么资格和神殿捆绑在一起?”
“你……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要维护这两个敌人,是吗?”
“这算什么维护,我讲道理摆事实罢了。”
光头突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好啊,阿布廷,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来人,把人通通抓起来!”
门外登时出现一队锁子甲,鱼贯而入,将小老头,张纯风,南宫珠和小姑娘围了起来。
小老头皱眉:“什么真面目?”
光头冷道:“什么真面目?你,一个中原人安排在新月教的卧底,现在还装什么装?”
“我讲个道理,就成卧底了?”
“你讲的算什么道理?都是歪理。你罔顾事实,竭力为敌人辩解,你就是我们新月教的叛徒,中原人的暗桩。”
南宫珠插嘴道:“我看你更像叛徒。阿尔法行为卑劣,你却一再为阿尔法说话,又将他与神殿捆绑在一起,这是在抹黑神殿,为神殿添上一抹肮脏的色彩。”
“你……”光头气结。
“你什么你?这都是按照你的逻辑得出的结论。”
光头大怒:“一派胡言,先把她抓了!”
两个锁子甲立刻提刀走向南宫珠,作势就要抓住她的胳膊。
小老头大喝一声:“放肆!我还是这神殿的祭司呢!你们谁敢动手?”
两个锁子甲只好退了回去。却听光头喝道:“你一个叛徒,有什么资格继续担任祭司?”
小老头回道:“谁是叛徒还不一定呢?阿尔法死了,我们把真凶找出来,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这还需要找吗?”
“你不敢让人调查?”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真凶就是他们。”
“你有证据?你有证人?”
“他们爆发如此剧烈的冲突,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那顶多就是一种推论。”
光头犹豫一下,说道:“那行,你要调查我就成全你。你准备让谁调查?”
小老头回道:“叫卫队长来,他一向中立。”
“可以。”
双方达成协定,叫了卫队长过来,交代清楚,便都坐在厅里等待结果。
张纯风剑诀暗转,幻化出一只蚊子,落在卫队长的肩膀上。他假装看向大海,视线却已经转移到蚊子身上。
只见卫队长带着两个锁子甲,穿过几个房间,上了二楼,往左,通过一条走廊,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两个锁子甲守在门边,见了他立马立正,喊了句“队长。”
卫队长问道:“有什么新发现吗?”
锁子甲摇摇头。
卫队长便进了门,将食指搭在鼻子上,似乎在掩盖难闻的气味。
穿过起居室,到了卧室,一具尸体躺在床上,心口处插着一把刀,裤子上黏着一片血迹。
卫队长环顾四周,除了一盘饼干放在床头柜上,没有发现破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