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朵插嘴道:“这能说明什么?我二师哥一向考虑不周,不很正常吗?”
“好吧,你非要这样解释,也不是不可以。”
光头松了口气,随即嚷道:“既然如此,你刚才就是污蔑我。为了救韩立忍和韩诚,你可真会胡编乱造。”
张纯风脸色冷峻:“你真以为我没证据吗?”
光头又紧张起来:“你放屁,我坦坦荡荡,你有何证据?”
“证据就是你之前在黑衣人身上搜出的蜡丸。”
光头皱眉,一脸疑惑,期待张纯风说下去。
张纯风说道:“那个蜡丸连开封都没有,那些黑衣人怎么获知命令?又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或许新月教有回封的技术。”光头心虚。
张纯风冷笑:“如果你是那黑衣人,你会是回封还是直接销毁?”
“我……我怎么知道新月教的人在想什么?”光头开始有些慌张。
“好吧,就算这新月教的人行事不按常理,就希望别人在他们身上搜出点蛛丝马迹,你也错漏百出。”
光头眉头皱得更紧:“我错漏百出?”
“韩掌门说你没证据的时候,你立马就从黑衣人身上搜出那粒蜡丸。熟悉的程度,好像你事先就知道一样。”
“凑巧而已,这不行吗?”光头回道。
“当然可以,比如,我也凑巧在那辫子胡的纳戒里搜到一张可疑的字条。”
张纯风说着,拿出一枚纳戒,捏在手指上。
光头和大耳朵全都紧张起来,接着变成怀疑:“刚才掳走那辫子胡的人是你?”
“当然是我,他是唯二的活着的证人,我当然要把他抓住。”
光头越发紧张,大耳朵问道:“人呢?”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正审问着呢!相信很快就招了。”
“那就是没有证据喽?”大耳朵松了口气。
张纯风将纳戒晃了晃:“不是没有证据,只是希望获取更多的证据。”
大耳朵半眯着眼:“你在诈唬我们?”
张纯风没回答,转身对着光头说:“你们还有一个破绽,你知道是哪个吗?”
“哪个?”光头脱口得出。
“还记得冯掌柜的话吗?”张纯风扭头看向大耳朵,“哦,那时三长老应该还在房里打坐。”
大耳朵一阵紧张,问道:“冯掌柜说什么?”
“韩诚问冯掌柜为什么要害他,冯掌柜说没有害他,是韩掌门派他来拯救的。”
“有什么问题?”大耳朵问道。
“如果是韩掌门派他去的,他为什么要不打自招,把人供出来?他是傻子吗?”
“或许,情急之下,人的脑子就不好使。”大耳朵回道。
“所以,无论我怎么说,你一概不承认喽?”
“有本事你就拿出证人证据来,推测是没意义的。”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证人在我手里。”
接着,南宫珠便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将那人扔在地上,对大耳朵说道:“这个人你还认得吧?”
“他就一个普通的刀客。”大耳朵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南宫珠伸出食指,摇了摇:“这个刀客可不普通,你叫他做的事,他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