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官兵过来,以为是因为叫嚣之事来抓他们的,吓得赶紧闭嘴躲开。
不远处,孔冀看到这一幕,目光深邃道:“好戏开始了!”
马院长等人疑惑的看了过去。
不知道孔老口中的好戏是什么意思。
但看吴翰松等人这架势,根本不像是来恭贺的。
吴翰松几个来到皇子府门前,对着花轿高声道:“孟将军不必再等了,五皇子犯的可是谋逆之罪!”
“我等已将罪证上奏陛下,五皇子怕是生死难料了!
轰!
此话一出,犹如掀起惊涛骇浪。
在场众人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怪不得五皇子迟迟不出现。
原来已经被关进大牢了!
一时间,众人看向花轿的眼神里,既有同情,也有嘲讽。
堂堂大司马之女,刚嫁过来就要守寡?
再看到那豪华的迎亲队伍,众人觉得无比讽刺。
搞出了这么大的排场。
之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可笑。
不少人都暗骂五皇子太无耻了。
摆明是把孟将军诓骗过来!
事实上,叶晨知道今日肯定会让孟颍歌被众人嘲笑。
于是特地叮嘱赵莲心,尽可能给孟颍歌一场风光的迎亲仪式。
吴翰松讥讽一笑,“五皇子真是荒唐,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却还大张旗鼓地迎娶孟将军,这不胡闹吗?”
他话音刚落,整个五皇子府都遭到周围百姓的谴责。
马院长等人看着这出闹剧,不禁皱起了眉头。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五皇子怎么就入狱了?”
“或许跟五皇子逼着百官游街的事有关?”
“可听这位吴大人的意思,五皇子犯的好像是谋逆之罪?”
“我可听说了,五皇子会逼迫那些官员游街,是因为那些人拿西北的赈灾款当儿戏!”
“那五皇子可做的好啊!”
马院长等人想不出叶晨犯了什么谋逆之罪,不由看向孔冀,“先生可知缘由?”
孔冀摇摇头,“朝廷的事,又岂是我等能知晓的。”
众人都知道,孔冀很是不喜欢朝廷的风气。
不过他们也从孔冀的语气里,听出这事似乎不那么简单。
吴翰松等官员还在说个不停,拼命给叶晨和五皇子府抹黑。
他们是想煽动百姓唾骂叶晨的所作所为。
最好跟他们昨日游街时一样,往皇子府里扔臭菜叶臭鸡蛋什么的。
花轿里面的孟颍歌,听着吴翰松等人聒噪不停,再也忍不下去了。
“都给我住口!”
只见孟颍歌从花轿里走了下来,手持长剑,满脸寒霜的盯着吴翰松等人。
吴翰松几人被孟颍歌这般霸道的气势惊了一跳。
但吴翰松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等是好心来提醒孟将军,不必跟叶晨那个伪君子浪费时间。”
“本将军的事轮得到你们插手?给我滚!”
见此情形,吴翰松几人脸色阴沉下来,“我也是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宾!”
噌!
突然,孟颍歌拔出长剑,架在了吴翰松的脖子上,冷声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吴翰松顿时脸色煞白,他身为朝中大员,何曾被人拿着剑威胁过。
他颤声道:“你……你敢对本官动手?”
“你再说一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孟颍歌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