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老。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
给您看这个,只是想告诉您,你们认为极为困难的事,在我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说着,路南鄙视的瞥了一眼雷攻,这才继续说道:
“因为内地那边的防火墙的关系,我在这里不好进入那边的官方网络。
所以并没有提前操作。
但如果您点头的话,马上你就会拥有一张海对面的身份证。
并且,还是真的不能再真那种!
到时候别说回去探亲,就算你打算在那边买房置业,并且常住都没问题!”
听到路南这番话,陈岂礼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足足半晌之后,他才抬头,目光灼灼的望着路南道:
“小南兄弟,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雷部的阿坤我可不管。
但是......”
陈岂礼话刚出口,就遭到了雷攻劝阻:
“礼哥,现在咱们三联帮正值多事之秋。
如果您不管雷部的话,那其他五部的人可能会对您有意见。
到时候局势就不好收拾了!”
说到这里,雷攻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
“而且,林耀坤那小子本就有反骨。
到时候,没准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您可要三思啊!”
听到这里,陈岂礼也忍不住长叹口气,一时间说不下去了。
见此情形,路南眉头微蹙,
“陈老,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不妨把你的顾虑说出来。
没准我能帮您解决呢?”
“小子!你踏马凭什么解决?!”
见路南居然想越俎代庖,雷攻怒斥道:
“这是我们三联帮内部事务,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装比!
有礼哥在,还用你解决什么?!”
听闻此言,路南腻歪的扣了扣耳朵,随即冲着雷攻道:
“雷老头,我说句实话。
要不是给陈老面子,再加上看你岁数大了不稀得搭理你。
我踏马的早就把你的一口黄牙打掉了!”
“卧槽......”
“好了雷攻!不要说了!”
就在二人争吵不休之际,陈岂礼突然沉声喝断。
随后,他转过头来,神色凝重的看着路南说道:
“小南兄弟,你跟我说实话。
这次来你准备的如此充分,真的是为了林耀坤的事吗?”
“这是自然。”
面对陈岂礼灼灼目光,路南坦然说道:
“如果不是林耀坤在港岛一再算计我,并且临走的时候口出狂言。
我压根不会来这里。
还有,至于你们担心我觊觎三联帮更不可能。”
说到这里,路南摸出支香烟点上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
“说句难听的,整个湾岛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大屯子。
那些湾岛高层,就是一群草台班子。
跟我们内地压根没法比。
至于你们所谓的那些角头、外省挂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路南这话说的还真不是吹牛比。
要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二十年后是什么状况。
那时候的内地绝对不是小小湾岛可以比的。
无论是经济、文化、民众生活,湾岛都完全落后于对岸!
否则怎么可能拿茶叶蛋去说事?!
这就好比那个笑话一般,一个穷人想象有钱人的生活。
永远认为他们的早餐是豆浆管饱,喝腻了还能倒两碗。
殊不知,他们吃的早饭和人家吃的早饭压根就不在同一层次。
这就是认知差距!
看到路南眼神清澈,表情淡定。
不仅陈岂礼被震撼到了,就连雷攻也愣在原地。
毕竟,路南的这番话已经不能简单的称之为豪言壮语了。
而是在宣扬他的野心、自傲以及对所在祖国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