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馨矢口否认，“不认识，但很明显，你认为我认识他。”

刘大海说，“我知道你认识他，你打算告诉我，他怎么死的吗？”

黄馨被带回审讯室里。

“他赢了大奖。” 黄馨打断他，“但他离开我的时候还活着。”

刘大海不太相信，“他离开了你？”

“这信不信由你，是这样的，他对我的态度有点奇怪。” 黄馨说了他当时离开的情形，他起床换好了衣服，但是不告诉我他要去哪，离开前他说他爱上我了，听了他这个话，所以我穿好衣服，离开了那里，我只想找些乐趣，而不是一生的承诺。”

刘大海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乐趣？玩弄一个男人，拿走他的钱，我们都知道鲍华手上有一笔不少数目的钱，但当我们发现他时，钱已经不翼而飞了，和你约会真不便宜。”

“我没有拿他的钱，我是专业赌徒，可能是唯一有合法收入的赌徒，你可以查查我的税单。”

“我们查了酒店的床铺。”

鲍华反问，“我们是发生过关系，那样违法吗？我们在打台球时赢了点钱，这也不违法吧。”

“但你给他毒品，你认为这样做违法吗？是违法的，你晚他9分钟走出房间，你下了楼，和你的同伙碰头，杀了那孩子并拿走了现金。”

“那我们直说了吧，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他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我跟这没有任何关系，我没什么要说的了。”说完她不再说话，没有律师在场她不会再说什么。

王乐乐和林菲菲去了租车公司。

“根据车辆管制局的资料，在奥市有15辆法拉利，其中只有三辆是红色的，两辆是私人拥有的，第三辆在租车公司里，死者鲍华开丰田，黄馨开的是甲壳虫。”

林菲菲问，“你觉得这里是突破口？”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欢迎来到租车公司，我是卢达，如果你们想要一辆四驱车，我可以给你弄一台。”

林菲菲说，“其实我们来是为了找一辆法拉利。”

“这位女士喜欢跑车，正好我也有这么一辆，不过那辆车的挡泥板有点变形了，所以需要花个一两天修理一下”

林菲菲露出警徽，“我要的就是这辆。”

王乐乐围着车转了一圈，“车的左后方有黑漆痕迹，保护涂层前后都有剥落。”

林菲菲说，“前保险杠上的凹陷真厉害。”

卢达站在旁边，“这个破损值块。”

林菲菲问，“谁租过它？”

“这点我就帮不了你了，我们的客户资料是要保密的，车辆损坏从不需要向警方备案。”

林菲菲同意他的说法，“是不需要，我们会扣留这辆车。”

王乐乐看着车内，“内部好像清理过了，我会打电话给拖车公司，把这辆车拖回鉴证科。”

卢达拿着手机围着车开始拍照，林菲菲问，“你在做什么？”

“保留证据，我会申请犯罪意外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