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聋老太跟易大妈提了几个条件,逼着易大妈跟阎埠贵一起写了一个东西给她,然后才答应了易大妈的要求。
这才做成了一个局,后面才有了易忠海锒铛入狱的事。
阎埠贵回想着整个事情的经过,觉得没有什么漏洞,唯一的变数就是那天何大清不知道为什么也在家,还抢着冲了进去。
不过何大清在场,增加了这件事的真实性,毕竟他真的不知情。
但现在阎埠贵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刚才从警局出来的时候,他看见何大清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阎埠贵一直到现在都静不下心来。
他为什么看我?
他为什么这么看我?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三个问题已经在阎埠贵脑海里循环了好久了,他的压力越来越大,有点儿受不了的阎埠贵站起身,找出一瓶没开封的酒,就去了中院。
他敲开何大清的门,笑道:“大清,今儿易忠海这事儿可真让人心惊,怎么样?喝两杯?”
何大清让阎埠贵进来,然后切了一盘午餐肉罐头,又端出一盘腊肠,拍了一个黄瓜,扯了一个拉皮,凑了两荤两素四个菜。
阎埠贵见状直喊:“太丰盛了,太丰盛了……”
两人喝了几杯,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废话,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大清,今儿这事你怎么看?”
何大清平静的说道:“今儿你们这局啊,有破绽!”
吓得阎埠贵直接坐地上了。
何大清微微一笑,扶起阎埠贵:“怎么还掉凳了呢?阎老师?”
好不容易把阎埠贵扶到椅子上坐下,何大清继续说道:“你啊,这么无利不起早的人,今天表现的太过热心了!”
阎埠贵擦擦汗,原来何大清没证据啊?
谁知何大清却说道:“以为我没证据?”
阎埠贵颤巍巍的问道:“难道你有证据?”
何大清摇摇头:“我确实没证据。”
阎埠贵感到一阵愤怒,你玩我呢?
何大清却说道:“这事儿,不需要证据,只要我把疑点告诉警察,他们自然会查,你们这么多人只要一个露了马脚,这一条线上谁也跑不了。”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说道:“说吧,你要多少钱?”
何大清诧异道:“谁说我要钱了?”
阎埠贵怒道:“那你要什么?”
何大清笑道:“是啊,我要什么?你能有什么我能看得上的?”
阎埠贵看着何大清心里感到不妙。
何大清继续说道:“阎致斋,前清光绪十八年的进士,因为殿试优异,被留在了翰林院,一辈子最喜吟风弄月,字画书帖,常常自诩故纸堆里万户侯。他一生无儿无女,老了之后从五台山老家过继了一个侄子,这个侄子却不是读书的料,倒是学的一手酿造酱油醋的好手艺,这位阎大人就为侄子开了一个酱油铺子,不求大富大贵,倒也衣食无忧。
“阎老师,你认识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