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占曦雯说过的话和她做的一切,已经让言佑保一点点拾起那些丢失的自信。
“昨晚去哪里了?怎么一大早回来洗澡?”见言佑保洗漱完出来后,杰德用余光瞥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昨晚去北森林了。”言佑保就这样穿着露出胸膛的浴衣,拿着干燥柔软的毛巾,一边拭擦着湿漉漉的黑发,然后来到杰德的对面坐下。
“怎么突然会想去北森林了?”
面对杰德的追问,他不慌不忙地慢慢说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以前也经常去那里玩上好几天才回来。”
想到突然这个词,言佑保对杰德的突然到访反而更加好奇。
“倒是你,这才刚天亮,怎么就找上门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因为杰德自从消失了那个月回来后已有好些天了,但他还是像消失时的那样,没有一点存在感。
他早上不再去参加循例的政会,也不再去士兵训练营里训练,晚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晚睡前都会去一趟雷哈特的卧室问候。
但他刚刚却说,他昨晚有事来找言佑保,而且还迫切得一大早就坐在言佑保卧室的沙发上等待他。
面对言佑保的质问,杰德只是疲倦地笑了笑便道出了自己这趟到访的目的。
“我听说你在主张推动天狼国和天狐国议和的事,想过来听听你的进度和想法,没想到昨晚来找你,却没有人在。”
杰德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抱在胸前往沙发靠背一靠,那威严的压迫感一下子朝言佑保袭去。
明明眼前的杰德无论是神情还是举止依然跟以前一样,可言佑保看着总感觉哪里有不一样。
‘是发型变了的关系吗?总觉得哥哥看上去跟以前不一样。’
他盯着杰德那头被扎了一半的短发打量了许久,然后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没有去参加例会吗?谁告诉你的?还有你不是跟爷爷都一样,很发对我的这个提议吗?既然这样,你就没必要参加讨论。”
而且杰德突然改变的态度也让言佑保感到很不习惯。
不久前他在饭局上说出议和的事时,雷哈特是最反对的那个人,那时的杰德虽然没有说出有多反对这件事,但言佑保从他的脸上看到抵触感可是没有现在这么从容。
“的确,我之前对这件事是持抵触的态度。”对于言佑保毫不犹豫的拒绝态度,杰德感到很意外。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坦诚地向言佑保表达了自己在这件事上前后感受。
“但是这段时间的冷静让我想明白了,所以昨晚来找你,是想要告诉你,哥哥会站在你这边,我们一起完成这件任务,保保。”
他诚恳的态度让言佑保瞪大了双眼,因为言佑保根本就没有想过他的哥哥和爷爷会支持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