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看加代啊,面无表情,二话没说,嘴里边叼着个“小快乐”,往他的脸上就是这么一弹,抡圆喽,大嘴巴子又是一下子,我就这么看着你,说完了吗?啊?嗯。跟我对话,你还不够资格啊,去把你老大给我叫过来,我跟他谈谈,到时候我再收拾你。
你看这个时候啊,人家刘成的手下领着十七八号,手里边呢,拿着大片片奔着加代,他们就来了,呼啦啦的一进屋,成哥,怎么的,谁闹事啊,
人家加代连看都没看你,头都没回,对着刘成抡圆喽,啪啪又是一下子,顺着后腰把这个54K就给拽出来了,一上劲儿,紧接着就说了,还找人,是不是?
啊,耐心有限啊,我说最后一遍,把你们管事儿的,给我叫过来啊,这个事儿谁是负责人,让他过来跟我说话,听明白没有?
这刘成,这回算是明白了,人家为啥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身后这帮人一看,人家手里边有家伙事啊,全都消消的退出去了。
但是咱说了,这刘成就是一个小工头,背后的老大是秦刚,人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么接下来,咱们看一看这个秦刚呢,能否给加代这个面子?
上世纪90年代,北京城里的棚改计划闹得满城风雨,加代的舅舅,被拆迁办的工头刘成给收拾了。
那加代肯定得找他算账啊,那我能惯着你吗?相当的霸气,上去就是三个大耳刮子,打得刘成脑袋嗡嗡的,眼冒金星。而且呢顺手把54K给掏出来了,直接就把刘成给支上了。
刘成被这一顿操作整懵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也太猛了,这人咱们也得罪不起啊!那我就是一个工头。
刘成哆哆嗦嗦地赶紧给他上头秦刚打电话求救:“刚哥,不好啦!来了个狠角色,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胖揍一顿,还拿家伙事儿给我支上了,我实在是没辙了,您快来救救我吧!”
不到半个小时,秦刚的小轿车“嘎吱”一声就停在了门口。秦刚穿着笔挺的小西服,脚下的小皮鞋擦得锃亮,手里夹着个公文包,嘴里还叼着根“小快乐”,这一看到像是个管事的,大摇大摆地就进来了。
刘成怎么搞的啊,乌烟瘴气的,转头呢又看向了加代,上下这么一打量。啥意思啊,哥们儿啊,来我厂子闹事儿,把我人给打了啊。
我听说怎么的,这把家伙事儿都给掏出来了啊,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去啊,我叫秦刚。
咱就不说混多大吧,最起码北京这个地界,不至于让人家给熊成这样啊,啊,你要是听他在这块吹牛,他们能跟你吹到天黑。
加代可没心思听他在这儿瞎咧咧,直接打断他说:行了行了,少废话,说正事。这事儿你能做主不?我就直说了,就这片儿地,这么大的房子,还有我们的买卖,你之前给那点米儿,根本就不行。
你也别跟我整那些社会上的弯弯绕绕,只要我在这儿,你不给个合理的说法,这事儿就没完!你给我记住了!
秦刚一听,脸一沉,觉得加代这是不给面子啊,威胁道:“你怕是没搞清楚状况吧!所有人都一样,别以为你特殊。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米儿一分都加不了。到时候可不是你干不干的事儿,是强制性的。信不信我找个勾机,把你们这几间破房子都给铲平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啊!”
加代一看,这是好说好商量不行了,给丁健使了个眼色。丁健立马心领神会,那就要动手了,顺着后腰就把小刺刺给拽了出来,照着秦刚的大腿就是一下子,秦刚疼得“嗷”一嗓子:“你他妈还真敢动手啊!都给我上,把这几个小子给我收拾了,今天谁都别想出去!”
这一喊,他手下那二三十号人,拿着大片片就冲了上来,对着加代他们劈头盖脸地那就要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呢,必须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啊,否则,今天呢,那还真出不去了。加代呢,拿起54K照着前面一个小子,那就是“咕咚”一下。
紧接着上劲儿,他又是“咕咚”一下,一点犹豫的意思都没有。这帮人一看这情况,那全往门外跑啊,这谁能惹得起呀?要是真吃了花生米,那你阴天下雨不疼啊。
紧接着,加代直接就说了。秦刚是吧啊。记住了,我叫加代,啊,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去,赶紧拟一份让我满意的合同,别人我不管啊,否则,下一回就没这么简单了。记住了吗?
咱说你加代那是有面子了啊,你把人家连工头带经理,那都给收拾个遍。但是,人家老板那可就不乐意了,你不扯他吗?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这块没有人呢?
咱说他老板是谁,辽宁本溪的姓袁,叫袁成家,那杜仔儿见人家都得给三分薄面了。
你再说戈登啊,那都得巴结人家,在建筑这一方面绝对是嘎嘎一嘎嘎,想吃这碗饭,你就必须得跟人家搞好关系。
人家呢,一听这个事儿,一点都没惯着你加代,直接呢,把这个电话给打过来了,以为你是个“小菜”呢。我姓袁,我叫袁成家啊,你今天收拾那俩人,全是我的手下,这个事儿呢,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晚上你过来吧,一起吃个饭谈谈吧。这加代心想了,谈就谈呗啊,我怕你呀。但是,咱说了,这个袁成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把北京的所有认识的老炮都给叫回来了。今天我就要使力碾压你,我让你心服口服,我让你在这个饭桌上下不来台,我惯见你小崽子。
咱说,今天这个饭局都有谁啊?加代的好兄弟,南城大哥杜仔儿,加代的发小戈登,还有加代的好哥们儿,西直门大向,让你剩下什么宋建友啊,邹庆啊等等。
这些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呢,你说不上好,但是呢,你也说不上差呀。你看此时呢,饭桌上这帮人已经研究好了。人家戈登啊当时就表态了,袁总你放心啊,在北京这个地界有人跟您过不去,百分之百不好使,百分之百不好使啊。
你看今天哥们儿几个怎么挖苦他就完事儿了,让他在北京待不了,这杜仔儿呢,当时也表态了,放心兄弟啊,我在这块呢,有人跟你过不去,那能好使吗?
但是呢,这帮人是真不知道啊,今天针对的人那是加代呀,而且呢,也致使加代险些跟这帮人分裂!咱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咱说就在这一天啊,加代呢,为了给自己的舅舅出头,把拆迁办的工头,还有经理,那是一顿的收拾啊,谁也没惯着。
那咱说了,人家后头也有老大呀,谁呀,本溪的袁成家,人家在那个时候是相当的有米儿了,有实力,就连你戈登也得巴结人家,要不然你工程的事儿,你还真就落实不下来。你有招吗?没招,因此呢,加代好悬和这些好哥们儿,什么杜仔儿,戈登,那差点都闹掰了。
咱说这个袁成家是啥意思呢?第一啊,我不打你,第二,我也不骂你,第三呢,我也不要米儿,我不缺那玩意儿。我今天就埋汰你,我让你下不来这个台。
你说这个事儿,是不是比管你要米儿还难受,我得让你看着我的实力啊,我得让你知道我在北京好使,就一句话,不用多唠。北京的老炮,他得围着我转,怎么的。
而且呢,这件事情有意思在哪?袁成家他不知道杜仔儿跟加代他们好,他没把加代当回事儿,而杜仔儿呢,不知道袁成家今天对付的人是加代呀,要是知道能来吗?他虎啊?
于是呢,在这个饭桌上,他跟戈登俩人那是一唱一和的,在那块大放厥词,什么一会儿啊,这小子来了,袁总你就看好戏吧,你看我们是咋埋汰他?
我必须让他在北京待不下去,我得给我袁哥把这个面子找回来,那是一顿的溜须拍马屁呀。
但是咱说了,这拍着拍着不就拍到马蹄子上了吗?就在这个时候呢,加代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我躲也躲不过啊。
既然你邀请我,我来就完事了呗。那我不也得让你看看我在北京的实力吗?对不对?
领着马三儿,丁健,那就上楼了。左帅呢,在楼下接应,怕出点什么事儿,随时呢等通知。
今天这个啊,那就是一场鸿门宴,但是没成想啊,自己的好兄弟都参与其中了,这个才是让加代最寒心的,往屋里边一进,这戈登跟杜仔儿笑的是嘻嘻哈哈的。
但是一看是加代,这笑容啊,逐渐就没了,杜仔儿呢,直接就说了,代弟,你怎么还来了呢?
这戈登跟西直门大向呢,此时也懵了,赶紧就打圆场啊。袁总,你可别跟我说,今天对付的人是加代呀?
啊,这可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啊,你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吗?啊,你说这么扯得吗?
行了啊,这个事儿呢,都是误会一场,还没等说完呢,人家袁总啊,那是皮笑说不孝的,他整了句啥?
哼,那既然是这样的话呢,互相啊,都是个朋朋友友,加代是吧?行,那我今天呢,就看在戈登和杜仔儿的面子上交下你这个朋友了。
敬我三杯酒吧,今天这个事儿呢,就算过去了啊,听完这个话,杜仔儿那是倒吸一口凉气呀,他太知道加代是什么脾气了,我敬你个大肉饼啊,我敬你啊。
但是你看戈登当时还说了,袁总,我兄弟呀,不剩酒力,你这么的,我替他罚三杯行不行?
杜仔儿呢,就意识到这个事儿不对了,在底下呢就这么拽着戈登,那意思就是,别他妈说了。你看加代哦,此时狠狠的盯着戈登,戈登还没反应过来呢?
为什么?因为你他妈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你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今天谁说这个话都行,就是你不能让我受这份委屈,那袁成家说的是什么话呀?
咱们都听着了,还敬他什么酒啊,你为了挣点米儿,连兄弟都不要了啊,那气的是满眼通红啊,说话都嘚瑟了,
当时就说了,不用,任何人都不用啊,行,你不想让我敬你酒吗?但是三杯可不能够啊,啊,拿起旁边的酒壶,边说呢,边往袁成家的方向就走过去了。
你看你袁成家还没明白话中的意思呢,又补了两句,早就听说过你加代了啊,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呢,你也就不过如此吗,敬我酒,你还差点意思啊,话音刚落,加代拎起酒壶照着袁成家,那就是“嘎巴”一下子。
咱说这一下子啊,那太狠了,加代手上全是西瓜汁啊,他都没看袁成家,我瞅都没瞅你,转头直接就看见了戈登,这种眼加代带着失望,也带着委屈,就这么看着你。
这戈登呢,一下就醒酒了,这他妈不完了吗?啊,因为这么个老登啊,把我好兄弟都给整伤心了,你不扯呢吗?
人家加代呀,转身就出去了。你看这个时候袁成家还在这块叫嚣呢,杜仔儿,戈登,这就是你俩说的,啊,今天在北京他妈给我找面子,是不是?
今天这个面子呀,我是真找回来了,你俩就是这么给我找的啊?戈登,我跟你说话呢,你别走,你干啥去啊,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否则,接下来的项目啊,你看戈登回头呢,照着袁成家那抡圆喽,“咔吧”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滚,大傻x,这杜仔儿和西直门大向也赶紧追出去啊,你必须得解释啊。
但是,咱说了,你加代把人家整个公司从最底层一直到最顶层,你给打个遍,那袁成家不可能善罢甘休啊,
接下来呢,两个人啊都定好点了,掰扯掰扯吧,咱们说一说究竟是谁胜谁负呢?咱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