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殷殷对郭臻的实力还是比较相信的,她犹豫了片刻,说道,“问……问的是那枚玉玺的来历。”
“东西是我从山里找的,并没有沾染什么不该沾染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也是有理有据,他们对我做不了什么。”
“后面那些人还问我一些单家的事情,我也没说什么……就……就说了江瓷也混在里面。”
柳殷殷心神不宁,“郭先生,那些人是不是想对付单家。”
郭臻听到玉玺,表情就难以控制的黑沉,柳殷殷看他的神色,觉得他有些吓人。
“郭先生,怎……怎么了?”
“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查玉玺?”郭臻没有回答柳殷殷语气冷冷的问,“除了你和夏磊,还有谁知道那枚玉玺?”
“没有,这件事除了我和夏磊,没有其他人知道!”柳殷殷赶紧回答。
郭臻看着她,柳殷殷面容急切的很,看上去不像是撒谎。
他没有再问,转身就走。
“郭臻!郭臻!你别忘记救我!”
郭臻一点都没有要救柳殷殷的打算,他脚步越走越快,从公安局出来,蓦地被淋了一身的雨。
今天下雨了。
郭臻翻腾的情绪被雨水淋下,他转身进入车内,开着车在京市乱转,心中却是在想着玉玺的事情。
柳殷殷或许不知道那枚玉玺代表着什么,可是郭臻是真真切切的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当年黄致远拍电报回京,说没有找到距今有四百年的墓,反而发现了一个千年的古墓,那墓被盗,已经没什么东西,可黄致远与其同事在里面极其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枚玉玺。
一枚传国玉玺!
电报被关注此事的单家拦截,整个单家都知道单生铄对象征着权利与至高无上身份的玉玺无比痴迷,在终墨镇发现这枚传国玉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单生铄的耳中。
单生铄欣喜若狂,当即让人去终墨镇把那枚玉玺带回来。
可黄致远和他的同事们却相当机敏,看穿了这些人不是国家的公职人员,而是想要把玉玺给私藏的坏人。
他们东躲西藏的把玉玺给藏了起来。
单生铄震怒,为此不惜对那三名考古队员痛下杀手。
玉玺被单生铄派去的人搜查了好几遍都没找到,考古队员死了,他们的家人是郭臻负责善后,三家人离开的离开,去大西北的去大西北。
他们根本无力对付单家与他。
玉玺的事情所知之人甚少,那些大人物怎么会询问柳殷殷这枚玉玺是什么来历?!
郭臻从中发觉到了不对之处,可他又想不明白。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处。
一辆客车停在路口,几位大领导都在,似乎在为谁送行。
郭臻坐在车里没有下来,目光扫了一圈,却是看到了被送行的人是江瓷。
今天是几位外交官带着对外贸易部的人亲自确认货物运送到各国出发的日子。
郭臻盯着江瓷。
一个诡异又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之中呈现。
江瓷……是不是知道了那枚玉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