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酷哥拽男”、“看上去不像会谈恋爱的”、“这种男的一看就没安全感”……
和现在抱着他贴贴的粘人劲儿,完全不搭边。
沈榆觉得,真该让那些觉得谢宴州不会谈恋爱的人都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看他们还说不说得出那种评价。
但想想又算了。
不想谢宴州这样子被人看见。
是他一个人的。
沈榆勾唇,在对方脸颊轻轻印下一吻。
刚起身一点距离,却被扣着下颌,拉近亲密距离。
绵软灼热的吐息落在耳根,明显的勾人意味:
“你饱了,是不是该喂我了?”
*
隔天,周日下午。
谢宴州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根据薛远庭的消息到了酒吧。
酒吧是薛远庭开的,还没正式开业,叫谢宴州来看看。
进门的时候,薛远庭正坐在吧台,从调酒师手里接过一杯颜色绚烂的酒。
谢宴州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调酒师是认识谢宴州的,跟他打招呼:“下午好,州哥,您喝什么?”
“他不喝。”薛远庭替他婉拒,“这人妻管严,喝了回去要挨打。”
这……什么人能打谢少啊?
调酒师惊讶地看了眼谢宴州。
后者骂了句薛远庭:“别抹黑我老婆,是我自愿。”又对调酒师说,“冰水。”
薛远庭啧了声:“看,这是给训好了。”
调酒师:“……”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
调酒师背过身,默默倒水。
谢宴州问薛远庭:“陆彦呢?”
“在eo。”薛远庭指了一下角落。
角落沙发里,陆彦捧着一杯酒默默地喝。
“颜颜,快来。”薛远庭朝陆彦招手,“你什么时候回那边?”
“再他妈叫颜颜我弄死你!”
陆彦怒气冲冲走过来,照着薛远庭肩膀就是一拳头,直接把人给捶桌上。
他坐下后,接过调酒师递来的水,硬邦邦说:“还有事,先不回去了,反正还在放假。”
“看来你和高桥那天晚上发展得不错啊。”薛远庭捂着被磕碰的脑袋直起腰,单手撑脸,“活动要排座位了,我还想着他要是不理你,你们别坐一块儿了。”
陆彦沉默几秒,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发红,声音也低了些:“……反正你排一起就行了,管那么多。”
他这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
薛远庭发出看透一切的笑,转头聊起别的。
他们在一起聊的无非就是公司、项目和娱乐,一般是薛远庭和陆彦聊得多,谢宴州偶尔应几声。
今天谢宴州连应声都很少,频频看腕表。
“拍卖是七点开始吧?”薛远庭问,“嫂子呢?”
“他下午回了趟沈家,待会我去接。”谢宴州说,“再喝两杯就走。”
临走前,薛远庭叫住谢宴州:“你之前托我调查周信家里的情况,已经有眉目了。”
谢宴州垂眼,示意他继续。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男的跟沈榆长得很像。”
薛远庭指尖点了点桌面,缓缓说:
“而且,他们家确实在四十多年前丢过一个女孩,说不定就是沈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