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孟先生觉得你可以考,那你去考吧。”李姨娘刚说完,想起魏国公府至今没有一个人考中秀才,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松哥儿和柏哥儿他们到现在还没有考中秀才,你能考的上吗?”
“考中秀才,我还是很有信心,但考完童试,要我去考乡试,那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这六年里,除了魏逸松继续考科举,魏逸柏和魏逸阳也下场考科举。
六年前,魏逸阳嘲笑魏逸松考了三次府试才考过,吹牛说自己一次能考过县试、府试和院试。结果等他下场考,跟魏逸松一样,先考过了县试,然后折在了府试。
魏逸阳是四年前下场考的,只考过了县试,之后的府试没有考过。今年,他又要考府试,这是他第三次考府试,不知道有没有魏逸松那个运气考过府试。
魏逸松在六年前没有考院试,自此以后就一直没有考过院试。今年是他第四次考院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考过。
魏逸柏也是在四年前下场考科举。他比魏逸阳好一些,先是一次性考过了县试和府试,然后折在了院试。
当时,魏逸柏一连考中县试和府试,可把魏逸阳气坏了。高姨娘怕国公夫人对魏逸柏下药,还特意在魏国公面前上眼药。
魏国公也担心国公夫人卷土重来对魏逸柏下药,毕竟国公夫人之前对魏逸松下过药。他敲打了下国公夫人,又警告了魏逸阳一番。
对于魏逸阳这个儿子,魏国公是非常失望的,因为这个儿子太小心眼,嫉妒成性,不能接受亲兄弟比他考的好,也见不得兄弟们过得比他好。最重要的是这个儿子的小动作、小手段太多,而且还上不了台面。
国公夫人在这几年并没有对魏逸松他们下毒,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只要魏逸松他们几个在考试前出事,府里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做的,她哪里还敢动手。
魏逸柏当初一连考中县试和府试,她心里也担心魏逸柏能考中院试,抢在她儿子前面考中秀才,她的确想做些什么,但不敢做。被魏国公敲打后,更不敢做了。
至于魏逸阳,如果不警告他,他真的会对魏逸柏做不好的事情。
考过县试和府试的魏逸柏,在那段时日非常骄傲得意,觉得自己一定能考中秀才,成为府里继魏瑾之后,第二个秀才。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小人得志,之后的院试没有考中,然后成了府里的笑话。
今年是他第三次考院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考中。
魏逸安和魏逸邦兄弟俩是在两年前下场考科举,他们跟魏逸阳一样只考过了县试,没有考过府试。今年是他们第二次考府试。
他们兄弟俩身为魏瑾之的儿子,连府试都没有考过,当时在魏国公府里掀起不小的轰动。在整个咸京城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毕竟他们的爹是户部左侍郎,非常有才华,当年考科举的时候,他可都是一次性考过。
魏瑾之当初考科举的时候,虽然没有考过案首,也没有考过解元或者会元,但从县试到殿试,他都是一次考过的。而他的两个儿子,连童试最简单的府试都考不过,这可太丢脸了。
“心肝儿,大话可说不得啊,你看魏逸松他们几个都说了大话,结果都没有考中秀才。”李姨娘到现在还记得魏逸柏连考中县试和府试后,魏逸柏和高姨娘在府里出尽了风头,结果考院试的时候没有考中,成为了府里的笑话,直到今年还被嘲笑。
“姨娘,我这说的不是大话,而是实话。”魏云舟又道,“我跟五哥他们可不一样,他们这些年读书都浮躁的很,从未踏踏实实地读过书,而我一直在勤勤恳恳读书。”
见儿子信心满满,李姨娘也不好再泼冷水。
“那姨娘等着你考中秀才,做秀才的娘。”
“好!”让李姨娘暂时做秀才的亲娘,他还是能做到的。
“等知道你今年下场要考科举,那些人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来,你就当做没有听到。”李姨娘太了解府里那些姨娘小心眼的性子。
“嗯,我就当他们在放屁。”
“她们要是在我面前说不好听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们。”李姨娘神色阴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