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更高一些。
他垂着头,盯着陈之倦的唇,轻声开口:“我好奇。”
陈之倦盯着他看了几秒,唇角忽然很轻地扯了一下。
沈商年这几句话也勾起了他的回忆。
所以那天他看着沈商年一言不发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呢?
好像也没什么。
他只是有点奇怪。
奇怪这个恐同直男竹马为什么老是来勾引他?
男同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一边问他好不好奇接吻的滋味,一边在他眼皮底下含着糖葫芦,甚至添着上面的糖纸。
露出来的舍简湿润猩红,带着似有若无的睡光。
陈之倦攥了一下手,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上去。
“现在才好奇吗?”
他伸手勾着沈商年的脖子,重重地要住了他的春珠,。。蛮横地添进去。
沈商年被他捏着后颈,只觉得头皮发麻。
好像是他上次回沈宅的时候,保姆给他吃的半个火龙果。
他一边吃一边用勺子挖得干干净净,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皮。
这一刻。
他好像变成了火龙果。
对方的……像个勺子。
蛮横,又凶又重,不留余地。
两国交战,一方若是率先求和,那么割地赔款,退无可退。
沈商年现在就像打了败仗一样。
可是他偏偏都不抗拒。
……
被松开的时候,沈商年脸颊憋得通红,呼呼喘着气。
他看着春色比刚才殷红了许多的陈之倦,说:“你比强盗还强盗。”
“是你先勾我的。”陈之倦说完,又重重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沈商年每次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换睡衣,他此时穿着同色系的短袖短裤,正好方便了陈之倦。
上大学那会儿,他跟着陈之倦上过几节课。
有一节是拔罐的。
那节课是火罐,他坐在椅子上,陈之倦穿着白大褂拿着烫好的火罐往他脖子上一口。
沈商年先是感受到了强大的吸力,皮肤紧绷起来。
甚至是火罐刚触碰到身体的时候,还有一点点疼。
后来时间一到,火罐取下来后,他的皮肤上被吸出了紫色的痧。
老师说这是寒气入体。
沈商年虽然爱吃凉的,尤其是雪糕和冰镇饮料,但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寒气,因为他每天运动量挺大的,能跳能跑,吃完就睡。
所以他又让陈之倦给他换了个地方继续拔罐。
学校的实验室里有很多床,他找了个没人的床,索性脱掉上衣趴在上面。
病床上刚铺了一次性的蓝色床单。
他趴在上面,露出后背。
陈之倦慢条斯理地烫着火罐,时不时找好位置,避开一些要害之处,扣了上去。
沈商年疼得皱眉。
但是他又极爱逞强,所以硬着头皮说:“继续啊。”
旁边的同学都在讨论,有人是真心讨论出痧情况,而有人完全是夹带私货,偷偷聊其他事情。
沈商年一整个后背都扣上了火罐。
皮肤在火罐的热力渗透下缓慢地发红,变紫。
“沈商年。”陈之倦盯着那些印记,说,“你以后少吃生凉油腻的食物,尤其是不要喝冰水冰饮料了。”
沈商年不乐意地问:“为什么?”
“对肠胃不好。”陈之倦说,“你体内有很多寒气湿气。”
沈商年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说:“没事。”
“你自己的身体,你还觉得没事?”陈之倦拧着眉问。
“这种的情况呢在小说里很常见。”
沈商年那会儿看一本武侠小说看上头,还追去了作者的签售会。
他满嘴歪理:“只要找一个阳气足的人当对象就好啦。”
……
陈之倦吻了一下他的锁骨,看着满脸潮虹的沈商年。
手指挑开了他的额前碎发。
戒指抵在他的眉心处,开口问:“我足吗?”
——
啊啊啊失策了没写到…
说个事情啊,第一章就说了,不要ky,不要提到其他作者书里的主角或者梗,如果你觉得哪句话或者哪个设定是某本书里的专利,其他人都不能写的话,那就把专利申请甩我脸上,如果你觉得我在抄袭,那就把调色盘甩我脸上。
不要写一句,就在评论区提一次好吗?非常非常非常没有礼貌,也让我很不舒服,特别没意思……
这句话憋很久了……不要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