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鱼点头:“我们还是不要说相爷了,他神通广大,手眼更是厉害的不得了,我每次做点什么说点什么都瞒不住他。”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给你添了麻烦实在抱歉。”
谢沉渊没说话,心里冷笑一声。
姜轻鱼与怡翠离开之后,房间背后才传来一阵弱幽幽的唏嘘:
“我也惧他~”
“哎哟,谁都可以,就连席林也可以,唯独相爷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还不是因为相爷太凶了~”
“相爷啊相爷,不在意人家,又怎么会突然问人家感情问题呢?”
“现在好了,问了,完了~”
徐有福轻飘飘的几句话,让谢沉渊手里握着的茶杯直接碎了,碎片隔开他的掌心,流出鲜血。
谢沉渊微笑着看向徐有福:“我何时说过在意?”
徐有福直接上嘴脸:“是噢,相爷没说过,可相爷每每为人家降低底线,降低标准可比说了还管用啊!”
“哦不对,现在不该叫相爷,应该叫席公子才对。”
面对这样的阴阳怪气,谢沉渊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解释道:“我问她,也不过只是不希望她一时糊涂被情绪左右,无所谓的感情只会拖累她自己,拖累我们。”
徐有福“啧啧”一声:“是的是的,都是对她的测试,考验~”
谢沉渊没说话了,只是重新给自己带上了面具,头发逐渐变黑,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他道:“别再说那些无所谓的话了,东西准备好了?”
徐有福也迅速转变状态。
“全都准备好了,绝对万无一失。”
“那就走吧。”
走到一半,他忽的顿了顿,开口道:“对了,想办法限制霍不弃几天,别让他打扰了她的月测,这次月测的意义非同凡响,陈书世一直在盯着。”
徐有福:“……人小侯爷怎么你了?没见他能打扰到姜小姐啊。”
谢沉渊道:“照做就是。”
徐有福:“……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可怜的小侯爷啊,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卑鄙小人啊!
……
过了这个小插曲之后,姜轻鱼的生活便回到了家,太学,席林的屋子这三点一线的生活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麒麟堂的其他人也逐渐适应起来,但看到她还是不由感叹“这人疯了”。
朋友们都极为担心姜轻鱼的身体。
果不其然,月测前一日……姜轻鱼病倒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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