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怀疑对方不是正教授，只是李当当根据自己对高校职称评定的了解，做的一个客观的判断，没想到真的猜准了。

某副教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没有拿到副教授的职称，但是强调学校已经通过了，自己拿到副教授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虽然魔都高校为了替自己的教师撑腰，也发了文章说明副教授已经过审，但是也无疑是肯定之前某人只是一个讲师。

这就让这场辩论有了一点戏剧色彩。也让大家更加喜闻乐见了。

不得不说，在辩论初期，很多人都是很认同人文精神沦丧这个判断的。一切都因为1988年，是一个建设热火的时代，还是一个通货膨胀的时代，更是一个越来越多人下海的时代。

对于赵海生来说，主要精力已经转移了。

只有老侯和吴欣欣特别兴奋地跟着媒体的热点，不断的发稿子。

另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则是李当当了。赵海生这篇文章署名是李担当执笔。老侯又跟着发了几篇文章，专门介绍了李担当。李担当也确实有担当，自己又写了好几篇文章，不停地和人辩论。据说李担当还是学校辩论社的首席，本来就喜欢辩论，这一次还是在媒体上，他对这件事的热衷，比搞自己的舞蹈团都热心了。

赵海生知道专辑更好卖之后，就不再过多关心了。只等着诸事忙完，就回老家待几天。

“赵总，回老家的时候，顺便看看向南吧。”

孙亚兰和顾晓丽一起找上门了。

“向南不是还在古陵县吗？古陵县和我老家，还隔了大几十里路呢。”赵海生回答。

“那你消息可就滞后了啊！向南两个星期前就去你们沂临了，现在沂临下面照日市划了一块地，搞了一个经济开发区，他是经济开发区区长兼书记，他已经上任这么多天了，都没和你联系吗？”

孙亚兰听到赵海生还不知道，感到有点奇怪。

“这个老李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诉我！”赵海生心里一乐，连忙给孙亚兰和顾晓丽分析。

“老李这是男人的倔强啊，想自己干出点名堂再和我们说呢。不过这个太不应该了。我殴打老家就在沂临接近照日的地方，临近海边。搞不好他的经济开发区，把我老家都给拆了呢。”

赵海生一边说，一边开玩笑。没想到孙亚兰有点不大懂幽默。

“他应该没有搞拆迁，我听说都是划的海边空地。”

“那他这是从一穷二白直接开始啊！难度太大了。那现在他的电话你有吗？”赵海生问孙亚兰。

赵海生要到了李向南的新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向南书记，你调任了都不和兄弟们说一声， 太见外了吧。对了，这几天我准备回老家看看，你们那个经济开发区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占了我老家的地啊？我找你算账去。”

赵海生打通电话，便开起了玩笑。

李向南知道赵海生要回去，倒是很高兴。解释了为什么没有说，因为到了开发区以后，确实是一穷二白，基本的东西正在搞，所以没有和赵海生说。

“这个可不行啊，你在沿海搞经济开发区，对我们东声公司来说可十分重要啊！我们肯定也要去考察一番啊！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呢！要不是亚兰姐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也真是巧了。李向南的经济开发区名叫照古开发区，还真在赵海生老家附近。李向南还得意地告诉赵海生，自己已经拿到了优惠政策，还让赵海生回去之前，一定打电话告诉自己时间。

“我先回家里看一看，再去你们开发区吧。你就不用接了。”赵海生推脱道。

“那可不行，这样吧，我给你安排一辆车，就放到沂临火车站，到时候你使用也方便，来我们开发区更方便。”

听到李向南这么说，赵海生猜到他应该挺需要自己了，也没有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