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林初月的眼中充满了冷意，“接下来，所有的证据都会公之于众，她的黑暗历史将彻底曝光。即便她再想反击，也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牌。”

顾衍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做得很好。”

“我做的，只是我该做的。”林初月轻轻叹了口气，“我曾经错信过太多人，才让沈芳有了机会，但现在，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顾衍川深吸一口气，看着她：“今晚，你想怎么办？”

林初月停顿了片刻，转过身来，淡然一笑：“今晚，我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再说。”

顾衍川微微皱眉，心中却没有多问。他知道林初月总有她的考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的深处，他转身走了出去。

幕后黑手

当林初月准备离开公司时，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看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林初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你以为凭这点小把戏就能吓住我？”

林初月的眉头微微一挑，冷静地回应：“是沈芳吗？你终于忍不住了？”

“呵，”电话那头传来了沈芳的冷笑，“你不过是一个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以为通过曝光我的资料就能把我压倒？你错了，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林初月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博弈？你是在威胁我吗？”

沈芳的声音愈加阴沉：“我不怕你知道我的计划，更不怕你背后有顾衍川帮忙。你不过是想在这场棋局中自以为胜利，然而你不知道，你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

林初月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沈芳，你以为我会怕你威胁吗？你不过是一颗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今晚，算你活够了。”

电话那头的沈芳陷入沉默，而林初月已经将手机挂断。

她知道，沈芳再怎么挣扎，也终究无法改变命运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