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陆斯扬说，“我知道你现在还在生我的气，但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王珊珊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感受，换成是我，恐怕也会觉得委屈。”

陆斯扬握紧她的手，认真道：“珊珊，给我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好不好？”

“抱歉，我真的需要时间。”王珊珊道，“而且……”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不能给你希望。我们的交往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你不欠我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喜欢，就接受你的求婚。”

陆斯扬道：“我知道。”

王珊珊看着他，说：“你还是忘了我吧。”

陆斯扬默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王珊珊微怔，说：“你查我？”

“我想确保万无一失。”陆斯扬坦言道，“如果你是假扮的，我会毫不留情地杀掉你；如果你真的是王姗姗，我也不会辜负你。”

“你查了我？”王珊珊蹙眉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陆斯扬说：“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觉。”

“直觉？”王珊珊冷笑一声，“你连亲眼见过的证据都不信，却偏偏相信直觉？”

“我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冒险。”陆斯扬说，“所以我要先弄清楚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王珊珊笑容愈发嘲讽，“你查到了又能怎样？”

陆斯扬沉吟道：“你的父母和弟弟，都叫什么名字？”

“你想干嘛？”王珊珊警惕地问。

“如果你真的是王姗姗，我会尽量避免伤害到你。”

王珊珊眯了眯眼：“如果我不是王姗姗呢？”

“那就算我看错了人，当做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