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郁闷道：“珊珊，我真的尽力了啊！”

“你已经尽力了。”王珊珊安慰他，“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

“唉。”风筝叹口气，“算了算了，我去刷野了。”

王珊珊点点头，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结果风筝突然又叫住她：“珊珊。”

“嗯？”王珊珊扭头。

“你……你还喜欢我爸吗？”

王珊珊沉默片刻，道：“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

风筝闻言，顿时哑然。

王珊珊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努力忘掉过去，全心全意和爸爸生活的。”

风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末了拍拍她肩膀道：“那……祝你幸福。”

王珊珊点点头：“谢谢。”

“那……我走了？”

“拜拜。”

“拜拜。”

王珊珊关闭电脑，穿好拖鞋，朝楼下走去。

路上遇见李阿姨，李阿姨正在厨房里洗碗筷，擦着手问她：“小姐今天起这么早？”

“嗯，约了朋友出去吃饭。”王珊珊淡定地说。

“朋友？男朋友吗？”李阿姨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王珊珊，仿佛在期盼着什么。

“……不是，就普通朋友而已。”王珊珊干笑着说，“你快别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