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太医院,孙铭就跟院首章弥告假了,孙铭如今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太医,章弥很痛快地就给批假了。跟同事交待好工作的事情后,孙铭就出了圆明园,回到了自己在京城的宅子。
先是悄悄打扮去了周宁海的宅子,毕竟太医不能私下随便给别人看病,来了周宁海的府邸,哪怕只是个两进的宅院,里面的布置也不失雅致,可见跟着华妃这样的主子混,底下的奴才有多滋润。
表明来意后,周宁海就激动地来迎接孙铭,亲自把孙铭迎到正厅,还亲自给孙铭上了茶水,搞得孙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开口道:“周公公不必客气,你我皆是为娘娘办事的,咱们之间就当做朋友相处即可。”
周宁海笑得眼睛眯成了缝,道:“孙太医自谦了,你我是同乡,又都在华妃娘娘麾下做事,说句托大的,我比你年长,你就称呼我一声哥哥,我喊你一声贤弟,如何?”
孙铭:“周哥哥。小弟此厢有礼了。”说完便行了一礼。
周宁海也还了一礼:“铭贤弟。”
此时丫鬟出声打断了二人,“老爷,孙大人,老夫人来了。”
周母被丫鬟搀扶着来到正厅,周宁海起身扶着老母亲坐下,孙铭也起身给周母行礼:“伯母安好,晚辈是太医院的孙铭,也是周哥哥的同乡。给伯母见礼了。”
周母虽然身体不太好,不过精气神还是很不错的,道:“孙大人有礼了,老身今年快五十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宫里出来的太医呢。”
周宁海笑道:“娘,这位孙贤弟医术高超,专为宫里的贵人们看病呢,今日娘你可有福了。”
孙铭赶忙摆手,道:“周兄哪里的话,晚辈入太医院时间尚短,医术还需继续精进呢。今日一见伯母,便觉得亲切得很,就像老家的婶子大娘们。”
周母爽朗的笑声颇有感染力,道:“我瞧着孙大人仪表堂堂,可不似家乡的那些毛头小子。”
周宁海看着孙铭就快招架不住自家母亲的热情了,道:“娘,让孙贤弟给你把把脉,看看能不能根治你的风湿。”
随后孙铭便搭上周母的脉相,过了一会儿又检查了周母的腿,拿出银针扎到穴位上,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银针扎过的地方都发紫了,周宁海焦急问道:“贤弟,我母亲这风湿还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