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湫陌又说:“可事不能两全。”
既然选择了权力就会舍弃一些东西。
谢泽州知道她说毫无瓜葛的时候心如刀割一般。
让他放弃,让他忘记他如何做到?
“本王是不会放弃的,等本王夺回权势就把她找回来。”
他能给她的比宋裴闻的好千万倍。
白湫陌无奈叹口气,他不知道王爷哪里来的自信,江二小姐那么好被他伤了心。
如今被宋世子带走,他们明媒正娶又有皇上赐婚,王爷怎么争?
说不定很快江二小姐就会爱上世子了呢。
到时候棒打鸳鸯,抢夺臣妻,这和如今的皇上有什么区别?
不愧是父子!
不过他该说的都说了,若真到了那一步也是他们之间的羁绊了。
宋裴闻把人接进来住了几日,宋家上下都知道了。
趁着请安的时间,母亲周氏无奈地叹口气:“这江家三小姐要家世只是个庶出,之前还住在舍王府,还未成婚,你就把人接回来,像什么话呢?”
宋国公虽有怨言但老国公在他不敢言语。
“如今有陛下的旨意,子筠既然心意已决,你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有何用?”
“早晚都是夫妻,她在江国公府过得不如意,让人欺负了,被瞧不起的是我们国公府!”
周氏听见老国公发话了,就不敢吱声了。
再不喜欢,那都是皇上赐的婚,宋裴闻又不是她的亲儿子,说得多传出去还以为她是个尖酸刻薄的主母呢。
宋裴闻坐在下手,脸色暗沉,心有不悦。
“姩姩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府里有任何人针对她,否则便是与我宋子筠为敌。”
这话对谁说得显而易见了。
临了时,老国公叮嘱他:“既然人接回来,日后与舍王府那边就得回避了。”
皇上又是改封号又是重新赐婚的,显然是对舍王不满。
如今他们宋国公府娶一个庶出女也好,功高盖主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
“皇上多疑,既然赐婚,这婚事就得大操大办,不能委屈了她。”
“祖父不说,孙儿也知道,孙儿不仅要八抬大轿娶她,此生也只有她一个妻子,不纳妾无外室。”
周氏离开主院以后就忍不住吐槽:“夫君,你说妾身哪里说错了?”
“妾身就觉得那丫头日后必定是一个祸害,好心提醒几句子筠还不乐意了。”
宋国公无奈道:“行了,妇道人家懂什么,皇上赐婚有他的道理,再说一个丫头片子能成什么祸害。”
周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指着他说:“都不听算了,日后别找我哭!”
宋裴闻回院子的时候,江慈菀正睡着。
他立马拦住丫鬟回禀,悄悄的走进屋。
望见榻上的女子睡着,养了几日气色好多了。
他坐在榻边,望着女子的红唇不禁喉咙滚动。
有点想亲….
他低低地试探了一声,见女子未醒,攥着床边的手突然握紧,想着要偷吻她。
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以前只在梦里与她旖旎过,自从前几日吻过她以后,他就清楚她有多诱人,不要她有反应,看见她就让她无法自拔。
他缓缓低头在女子的唇上轻轻吻过,见她还是没有醒,便起了贪念,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