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七点头应允,便不再啰嗦,利索出了门,还是朝着院子角落,翻墙出去。
看得珩王忍禁不俊,喃喃自语:“这孩子,打小就会翻墙逃跑,长大了还是翻墙,怎没接得她母亲半分温柔?”
……
两日后,京都的廖家,廖樊气急败坏的冲进门,直闯父亲练功房,一进门就嚷嚷:“父亲,那翟府的人实在太过分了。哄骗咱们过去打了个乌龙仗也就算了,如今,还把屎盆扣在咱头上,这下,在朝堂上如何解释得清,真是气煞我也!”
廖琛正拿着剑试剑锋力度,被廖樊一个冲撞,没了兴致。他把剑送进剑鞘,满脸不高兴的瞪了廖樊一眼:“好好说话,一点事就炸锅,真是沉不住气。”
廖樊见父亲生气,平日里是会发怵的,但今日实在是怒火中烧,他也管不得了,一顿噼里啪啦:“父亲,您还窝在练功房自己闷头练功,您可知道翟震那老儿在干什么坏事?”
廖琛不紧不慢的坐下来,拿起桌上丫鬟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丢回托盘里,漫不经心说道:“他都做什么了?值得你这么暴跳如雷的?”
廖樊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屋内伺候的丫鬟避出去,这才跟父亲廖琛诉苦:“上次那场乌龙瞒不住了,现在外头到处传,还说您把皇上给忽悠了,传了个假信息过去南疆,导致他翟军判断有误,才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这肯定是他翟震父子故意让传的,还想把所有责任推到咱们镇北军来,他们太可恶了!”
廖琛冷哼一声:“你才知道他们可恶?早干嘛去了?趁着老子不在京都,私自做主,犯下这么大的错,我看就该!不给你点教训,不长记性。”
廖樊颓丧着脸,苦哈哈求起了自己父亲:“父亲,您骂也骂过了,我还被那翟震抽了好几鞭子,到现在后背的疤痕都没消。儿子知道错了,您救救儿子。那翟崮有错在先,人家的父亲翟震还到处想办法为他开脱。你倒好,净知道骂儿子,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
“哼!就算我儿子犯错,也轮不到他打,现在,还是他儿子错在前头,光这点,老子就得跟他掰扯掰扯。”
儿子提到被翟震鞭打,廖琛那张黝黑的方脸瞬间阴冷,透出一股冷森森的杀气。
廖樊两眼一亮:“父亲,您有主意了?”
廖琛斜了那不争气的儿子一眼,缓缓说道:“他敢借着珩王拿老子开刀,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些年,净被他打压,老子也忍够了,他自己找上门来,这次,就别怪老子不留情面了。”
廖樊兴奋得脸都涨红了,两眼发出幼兽捕猎的光:“父亲,如何做!您说,儿子立马去安排!”
廖琛两眼深邃,嘴角弯出不屑的弧度:“那人说的没错,既然事情从珩王起,那咱就从珩王入手。”
“那人?谁?”廖樊摸不着头脑。
“还有谁?珩王的人。”
“那……翟震那边派出来的还见不见?这次,翟震这老儿派出了个叫程峻的副将,看起来挺重视。”
“重视?先放出风言风语,再讲和,他这是变相威胁!……哼,不见!就说没空,晾他几日。”
“父亲说的是。”
“今晚带你见那珩王派出来的人。你也该长长本事了,人家不比你大,已经出来谈事了,看着还挺有担当。你多学着点。”
“是,儿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