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摇头：“我不明白。”

刘子任说：“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做梦。”

刘子任递给老六一杯酒，酒里漂浮着一颗红色的药丸。老六喝下酒，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他闭上眼睛，进入了梦境。

老六的梦里，世界变得无比荒诞。他看见铁马在街上狂奔，冰河在天空流淌，梦工厂在海底燃烧。他看见人们在梦里欢笑，在现实里哭泣。他看见自己站在冰河中央，手里握着那颗红色的药丸。

梦醒后，老六发现自己还在梦工厂。刘子任站在他面前，问：“你看见了什么？”

老六说：“我看见了未来。”

刘子任追问：“未来是什么？”

老六答：“未来是梦。”

刘子任笑了：“对，未来是梦。但梦也是现实。”

老六问：“那我该做什么？”

刘子任说：“让子弹飞一会儿，让梦再荒唐一会儿。”

老六走出梦工厂，铁马还在等他。他上车，铁马问：“去哪儿？”

老六说：“回家。”

铁马却道：“不，你今天该去一个地方。”

老六问：“哪儿？”

铁马答：“未来。”

铁马启动，载着老六驶向未知的方向。老六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让子弹飞一会儿，让梦再荒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