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人的库房不大,前方囤粮,后方还囤了不少冰。
林书棠一凝神,将这些米面和冰块全部收进空间。
她继续往库房里走,发现后方竟然是牢房。
牢房里断断续续传来哭声。
林书棠沿着墙角偷偷朝里走,入目竟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丁木匠?!”她惊呼出口。
牢房里的人听到声音,抬头朝外前方看去,见着林书棠也一惊,“少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林书棠走到牢笼旁,问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你们不是在岐南吗?怎么会在这里?”
牢房里共关了四人,丁木匠和他的大儿子大儿媳以及小孙子。
当初林书棠治好了他们一家的瘟疫,他们一家将这份恩情都记在心。
在看到林书棠的那一刻,他们还以为她也被这个姓余的抓来了。
“少夫人,自从你们走后,岐南正好遇到了地震,不过我们听了少夫人的交代,躲在安全地方,成功躲过了一劫,可是这数月来,岐南干旱缺水,我们一家没有办法只能离开岐南,出来讨生活。”
“可是,谁知道,刚来到此地,就被人给绑了进来。”丁木匠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小孙子搂在怀里,皮肤被晒得黝黑,一看受了不少苦。
他话落,一旁的丁家老大畏惧地看向四周,“爹,还能干什么,当然把我们绑着当两脚羊!”
他这话一出,小孙子吓得眼泪涌出来。
林书棠朝他们安抚道:“放心,这个姓余的现在不在。”
丁木匠将自己小孙子推到林书棠跟前,“少夫人,你就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救救我家狗子吧!”
林书棠朝他说道:“放心,要走,就一起走。”
她拿出手枪将牢房上的锁打开,将他们一家人从牢房领了出去。
好在护卫已经去了别处。
林书棠将他们一家带到了后院的马棚里,给他们牵来一辆马车,“丁大爷,你们先上马车,往燕州方向走,务必在天亮之前到达。”
丁木匠坐在马车,朝林书棠问:“那少夫人你呢?”
林书棠回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到了燕州,去找谢将军,他会安顿你。”
“多谢少夫人。”丁木匠带着小孙子朝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坐上马车。
林书棠将他们放走后,没有立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