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冷冷的看着那些仙门宗主,“姓温即罪?好大的威风,霸道如我温家都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姓氏而定罪,你们这些正道人士反而搞出个姓温即罪,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温若寒知道射日之争里败了的温家下场不会很好,但温情还在未来活得好好的,他以为起码温家妇孺可以活下来,现在看来未来温家能活下来的应该没几个。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怎能仅凭借一个人的姓氏来判定其罪责呢?如此行事,岂不是罔顾人伦纲常!”蓝启仁怒不可遏地吼道,他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心中深知,这天底下广袤无垠,同名同姓却毫无关系之人比比皆是。仅仅因为同姓便认定有罪,这无疑是一种罪过、一场灾难。
一旁的蓝曦臣眼见叔父如此恼怒,生怕他气坏了身子,急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搭在蓝启仁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叔父莫急,此事之中必定存在某些差错。咱们蓝氏一族向来秉持公正公平之原则,断不可能赞同这般荒谬之事。”
此时,聂明玦亦是满脸惊愕之色。按照时间推算,射日之争结束后,他自己应该还是活着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认同姓温即有罪这样匪夷所思的结论呢?虽说他对温家心怀怨恨,但远未达到要将所有姓温之人赶尽杀绝的程度。那么,究竟是何缘由导致如今这番局面?
在场的其他仙门宗主们听闻此言,亦纷纷摇头表示反对。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我等又怎会仅凭姓氏来给人定罪呢?这里面定然存在着莫大的误会!”
更有人高声嚷道:“没错,且不说别的,那温情不也是安然无恙地活到了最后么?”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姓温即罪?这是什么荒唐的罪名!难道跟岐山温氏毫无关系之人,仅仅因为姓温就要被当作罪犯对待吗?”聂安乐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心中的震惊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难以平息。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荒谬之事,这样的罪名简直匪夷所思。
此刻,她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直冲脑门。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可以仅凭一个姓氏来判定他人的罪责,而不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与是非曲直。
聂怀桑面色凝重,缓缓开口说道:“那时,战争刚刚落下帷幕,硝烟尚未散尽。无数家庭因温家而支离破碎,许多人失去了自己的至亲好友。无尽的悲痛与仇恨交织在一起,使得一些人的理智完全被恐惧和偏见所吞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已经顾不得分辨是非对错,只要是姓温之人,便统统视为仇敌。”
说到此处,聂怀桑不禁长叹一声,语气愈发沉重起来:“有些人还算稍有分寸,只是针对那些与岐山温氏有所关联的人下手;然而更有甚者,则是丧心病狂到对所有姓温之人痛下杀手,甚至连无辜的平民百姓也绝不放过。”
“聂叔叔,那时候的蓝家,聂家也同意这种事?”魏乐悠无法接受蓝家会同意‘姓温即罪’这种这种荒谬的罪名。
“姓温即罪这种事是在暗中流传的,蓝家和聂家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蓝聂两家并没有接收温家的俘虏,温家俘虏大多都被金家要去了,姓温即罪这还是金家先提出来的,就是为了可以虐待,折磨温家人。”聂怀桑说。
“爹爹,你那时候在做什么?你也没有发现这事吗?”聂安乐一直觉得她爹最聪明,怎么感觉那时候的阿爹好像不聪明。
“乐乐,你也知道你爹武力不行,射日之争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过,战争结束后,你大伯刀灵开始有了反噬的迹象,我就一心想找出法子救治你大伯,根本就没去关注这些事。”而且那时候他是发现了温家俘虏被虐待,可一来温家还是聂家的仇人,二来温家俘虏都归了金家管理,金家虐待都是跟温氏有关的人,并不是那些平民,所以他没有理会。
“聂叔叔,我爹说,他是因为情姑姑和宁叔叔对他有恩,才会救助岐黄一脉的人。你知道是什么恩吗?”魏乐悠以前也问过他爹,他爹只说情姑姑他们帮过他,具体是什么恩情,阿爹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