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些“秘药”散发出的香气与仓库里原本的毒气相互碰撞,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轰”的一声,货箱夹层里,一封密信显现了出来!
那密信上,赫然写着“永宁王府”四个大字!
与此同时,林恒突然出现在了仓库门口。
他的双眼,变成了诡异的蛇瞳,闪烁着幽幽的绿光。
林恒猛地甩出一片鳞片,那鳞片像是有生命一样,瞬间锁住了族长的喉咙。
“永宁王血脉需要商业命脉,而你,才是真正的献祭品!”林恒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族长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鳞片的束缚。
“你……你不能杀我!”族长惊恐地喊道,“我是你的……”
“闭嘴!”林恒厉声喝道,“你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族长闻言,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不!我不能死!”族长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毒镖,朝着林恒掷去。
那毒镖,闪烁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知道是剧毒之物。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婉鬓角的一缕白发突然“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像是一条灵蛇一样,缠住了那枚毒镖。
更诡异的是,那白发,竟然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而且,还与林恒的鳞片同频闪烁!
“你……”族长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眼睛瞪得老大,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是……”林恒也愣住了,他看着苏婉,
“好戏……似乎才刚刚开始。”苏婉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突然,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层层迷雾,直达每个人的心底:“苏小姐,我们需要谈谈……”
谈判的密室,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京城商会的会长,那张精明市侩的脸上堆满了算计,仿佛每一条皱纹里都藏着一个阴谋。
“苏小姐,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商路断绝,各家损失惨重。要重启商路,就得拿出诚意。相府的田契,成色不错,足以抵押。”
他那双眼睛,像极了盯着猎物的秃鹫,贪婪的光芒几乎要喷射出来。
声音也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人听了去,坏了他的好事。
苏婉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老狐狸,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想拿相府的田契来填窟窿?
未免太小看她苏婉了!
她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血迹斑斑的残页,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又像是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
“会长大人,田契虽好,但终究是身外之物。真正的抵押品,可不是这些。”
说完,她猛地将残页按在了会长拟好的契约之上。
那一瞬间,整个密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残页上的血迹,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开始疯狂地蠕动起来。
原本模糊不清的字迹,也渐渐清晰起来,最终汇聚成一行血红的小字:血脉需自愿献祭!
会长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惊恐地看着那行字,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这…这…这是什么?”他声音颤抖,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和镇定。
苏婉看着他,眼神冰冷而决绝。
“这就是我苏婉的诚意!永宁王的血脉,才是最珍贵的抵押品!”
回城的马车上,气氛同样诡异。
林恒突然伸手,一把按住了苏婉的肩膀。
他那双眼睛,依然闪烁着淡淡的绿光,仿佛随时都会化身为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你为何不告诉我…商会会长是陈某旧部?”
苏婉轻轻抚摸着他颈间的鳞片,那触感,冰冷而坚硬,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吸引力。
“有些棋局…需要更大的代价。一颗棋子,算不了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仿佛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牺牲身边最亲近的人。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钟声。
那钟声,悠远而深沉,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震得人心神俱颤。
更诡异的是,钟声的频率,竟然与王府图腾的震动频率完全一致!
马车骤然停下,车夫惊恐地喊道:“小姐!不好了!相府……相府出事了!”
苏婉猛地掀开车帘,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远处,相府的方向,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
无数百姓,手举着火把,聚集在相府广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交出永宁王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