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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肆娘和陆文鼎连忙上前,一人拉着他的一只袖子请罪,再拉着他一起过来坐下热闹,
介绍了一下在坐不认识的双方,互相碰了碰茶杯就算是相识了。
药子觉得喝茶不甚爽快,便让辛肆娘去把桃花树下埋着的果酒给挖出来。
辛肆娘因有些歉意,就拿了那一坛平日里不舍得喝的紫花果酒。
那是辛肆娘用后山上的四品灵果紫花果酿的,倒置在灵气凝结出来的玻璃杯中,紫色的液体晶莹剔透,还有些果肉残余在里面,好看极了。
男子一口喝下去烈的辣喉咙,后劲十足,
女子喝下去只觉得酸酸甜甜,略带丝酒味,竟是因人口味而异;
毕竟是用四品灵果酿出来的灵酒,刚喝下一小盏,丹田便热乎了起来,一大团灵气在经脉中流转着,提升着他们的修为。
药子是金丹期,感觉还不明显,大口大口的喝着,这些灵气对他而言只是鸡毛蒜皮。
修为最为低下的辛肆娘只是练气期,经脉薄弱,喝了一小口就不敢再喝,她灵气暴涨的经脉疼,又不能马上筑基。
为了释放这些灵力,她只好跑去厨房做起了吃食。
花前月下,醺风带着丝凉意,一旁的桃花树抖落着粉色的花瓣,一簇簇灯笼草一闪一闪好似天上的星辰,
五人浅谈着天南地北的趣事,在坐都是精英弟子,博览群书涉及的知识面也十分广,
即使修为和擅长的领域大不相同,同处于这一美酒美食相伴的时刻,也能侃侃而谈。
***
夜深,
醉酒对于修仙之人是不存在的,酒气入体他们用灵气驱逐出体便好,所以意识十分清醒,不必搀扶着走。
药子带着陆文鼎和顾玦走出院子相携而去,他们是男子,虽不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那些个子虚乌有的规矩,但睡觉休息的地方还是要保持距离。
顾玦唤出他的飞行法器,飞回了天璇峰。
陆文鼎的院子由于太久没人居住,还没人打扫,他便随着去了药子的院子里歇息。
至于陆文黎,emmm……
前面的高冷气质,怕都是骗人的,
她搂着辛肆娘的小腰,哭着喊着不肯走,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我不走我不走!我才不去你那个丑不拉几的院子,我要和香香的肆娘一起睡!”
“好好好,睡啦睡啦!我们一起去睡软软的床!”
陆文黎这才满意了。
少女安抚的拍了拍她,用眼神示意陆文鼎他们先走。
然后把人带进了闺房,
房子里设施并不多,只有一张两米大的花架摇床,和一个木衣柜,还有一个梳妆台,便没了,显的房间有些空荡荡。
辛肆娘让陆文黎坐到梳妆台前,手指灵活的帮她解下了马尾上的束带,梳好了头发,才让她去躺着歇息了。
她走出门,拉着门关上,听着里头传出来的呼噜声,唇角忍不住勾勒出笑意。
她接着来到一间空房,布下隔音阵,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一人高的木桶放置在地上,拿出一张药方,
“灵泉水四升、月桂二两、火荇三斤,黑壤五坨,铜草一钱……”
每念到什么,木桶里就多出相应的东西,
她打了个响指,点燃几个火球在木桶下方,开始一桶乱炖。
没一会儿木桶里就多出了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绿色不明液体。
辛肆娘脱下衣裳,露出稚嫩的身躯,跳进了桶里。
液体里的药力刮着她经脉丹田骨髓皮肤里的杂质,一些黑乎乎的东西逐渐浮出在皮肤表面。
就像是用刀在硬生生刮着你的骨头,明明是很痛的练体过程,辛肆娘却一脸平静的闭着眼坐在木桶内,眉都不皱的运转起功法来吸收药力。
可能不是不痛,而是习惯罢了。
随着她功法的运转,天上的星辰之力一点点的沐浴在她身上,一部分淬炼着她身体里的灵力,一部分汇入丹田形成一点星光,
她没有发现,她白玉般的肩和光洁无暇的背上,随着星辰之力的汇入,一个模糊的图腾浮现了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而神陨山脉的最深处,
灵族大祭司站在一座巨大的虚幻星盘上,看着北斗七星外一颗不起眼的小星辰,在万年后终于又再闪起了属于它的光芒,
即使只是一瞬间,但大祭司依然激动的不行。
他对外喊着,声音颤抖:“命星……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