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哎,谁知道呢?你们说,是不是夜总……给她的刺激太大了,让她走火入魔了?”
小红:“什么呀,你们别瞎说,要是让笙总听到就又要扣你们工资了,我倒是觉得,我们笙总能降服那个大boss。”
小兰:“嗯!!我也这样觉得!”
小陈:“怎么样?要不要打赌?”
小红:“赌什么?”
小明:“就赌笙总你不能征服那个大boss,怎么样?”
小兰:“赌就赌,但是,总应该有赌注吧!”
小刘:“你说。”
小花:“如果输了人就要在笙总和大boss的婚礼上跳钢管舞和脱衣舞,怎么样?敢不敢?”
小明:“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们想的太远了吧。”
小兰:“就这样说定了。等着瞧吧。”
突然,一阵清秀的声音响起,“我也想加入,能带上我吗?”
小兰想都没想,开口说道:“当然可以,这位兄台,你想加入哪一队……”
她转过头去,看到一脸严肃的林洛锡站在她身后。
众人在后面摆手,但来不及了。
只见男人一个眼神扫过去,嘈杂的几人立马不见。
“咦,我的文件呢?喂,小红,你看见了吗?”
“啊,什么文件,哦哦,就是那个文件,我知道,我带你去。”
“那个,我手机呢,我还得给客户电话呢?谁看见我手机了?”
“………………”
小兰心里默默鄙视这几个人。
“嗯?什么?”
“没什么,林总好。”
“那个,我还有工作,林总再见。”
林洛锡看着自家员工,心想:最近他们是不是太闲了,看来,是时候要加班了。
于是,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内,公司变得异常安静,没有一个人再说闲话,每个人都坐在自己位子上,安安静静的码字,连笙歌都不习惯了,太诡异了……
她抓住一旁经过的林洛锡问:“大家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积极?难道又涨工资了?”
林洛锡瞥了一眼笙歌:“你什么给大家涨过工资?应该是他们认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义务了吧!”
众人黑线!!!
小声议论。
“什么责任,就是你压榨我们!!”
“就是!不服!哼!”
笙歌:“……”
“好吧,我走了!”
“哎!等等。”林洛锡抓住了笙歌。
“怎么了?”
“那个,祝你好运!这个给你。”说着,给她一个喵咪面具。
“哎?这什么……哎!你回来!林洛锡!你说清楚!”
她看着这面具,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严肃古板的林洛锡做出来的事,难道,这个传说中的大boss真这么可怕吗?
众人看着喵咪面具,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老古董林洛锡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哈哈哈哈哈!让我笑会先!哈哈哈哈哈……”
“……”
“……”
“……”
笙歌:“……”麻烦你们下次再说悄悄话时小声一点,她不聋!!!
下午五点,咖啡厅
笙歌看了眼时间,五点整了。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人放了整整两个小时的鸽子都忍不了吧!!忍不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对着自己微笑,淡定!淡定!淡定!客户就是上帝!客户就是上帝!客户就是上帝!
就在她爆发前一秒,姗姗来迟的大boss终于悠闲的迈着两条长腿,不紧不慢的坐在她对面。
她低着头,刚想说话,就看到那人开口,他的声音懒散,显得漫不经心。
“这位小姐,跟人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以示尊重,难道?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是小姐,你们家祖宗八代都是小姐……
等等,这个声音……
她猛地抬头,看到一张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是他!她终于知道!林洛锡为什么要给她面具了,不是因为他有多可怕,只因为,是他!
她努力保持淡定,尽量不让自己失控,对着对面的繁易开口:“繁先生,您好。”
繁易不经意的重复着她的话,繁先生?真好,笙歌,这么多年,果然只有你能做到随随便便的喊出我的名字。
她看到他出神,喊了两声:“繁先生?繁先生?”
他回神,漫不经心的看着对面的笙歌,淡淡开口:“我还没聋。”
她忍:“好的,繁先生,现在我们能谈谈这批货了吗?其实,我们集团对……”
她还没说完就被繁易一脸不耐烦打断,“笙小姐是吧,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谈工作。”
她忍:“那您想干吗?”
他挑眉,嘴角微微一笑,声音磁性,低沉,“想干。”
她疑惑:“什么想干?繁先生我说的是……”
“你……”
“怎吗?反应过来了?”
“你,你流氓。”
“我流氓?也是,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堵在墙上说,‘我属于你’,真是不害臊。”
她的脸微微红:“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别污蔑我。”
“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啊?什么?哎?你放开我……”
他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嘴角勾起笑意,一脸玩味,贴着她的耳朵,暧昧的说道:“怎么?现在回忆起来了吗?”
她不敢反抗,因为她早在七年前就见识到他的危险,所以,她顺从着他。
“那个,我想起来了,你想放开我好不好?”
他放开了她,看着她认真的说:“笙歌,恭喜你,回国。”
恭喜我自己,能够再一次看到你。
她松了口气,绽出笑容,“谢谢。”
他看到她笑了也笑起来。
其实,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他的手心都是汗,他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对眼前的人说一声,‘我好想你’。七年,她确实变了很多,她脸上的稚嫩退去,有些少许的女人味,面庞更加精致,她身上的光芒让他挪不开眼。他小心翼翼的。
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加重力度,生怕弄疼她,他怕,他怕她抵触他,怕她不愿再见他。
七年前,他就如此小心,七年后,亦是如此。
他伸出手来,“好久不见,重新介绍一下,繁易。”
她也伸出手,“笙歌。”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笙歌,原谅我一如既往,不知好歹的喜欢着你。
繁易,原谅我,这么多年逃离了这个经历风风雨雨的地方,这座城市,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