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才没有对她的碰触产生反感的吧?
他伸手摸摸自个儿的脑袋,若有所思——
自打他十六岁无意中从门缝里看见那婆娘现场给自己演的那么一出活春宫起,他便对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好感。
哼,不过是一群虚伪地假装忠洁的生物罢了。表面上对你温柔体贴一口一个“亲爱的”,背地里却不知会和哪个男人缠在一起拔声浪\叫。
最硌碜人的是,他还是那对奸\夫\淫\妇生出来的——杂种……
回到家后,孙昊吹着胡子瞪向他,说:“又上哪儿鬼混去了?你看看你,都二十三了,还整天没个正经。让你到公司来接触接触项目,你倒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让我以后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好了老头,你消消气。”孙霖倒了杯茶塞到他手里,“我说了,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你还是另找个人接手你那破公司吧。”
“净说混账话,我有儿子,还要把公司往外送?”
孙霖撇开脸,不知在想什么,只闷闷地说了句:“给了我,你才是把公司往外送。”
之前的他很自私。他贪恋着家庭的温暖、念恋着父亲宠爱的目光。所以,便一直没将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告诉父亲。他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说出口,自己就一直会是孙昊的儿子。
自十六岁以后,他便不再认真读书,故意让自己变得吊儿郎当一无是处。
只因为他害怕。
他怕从孙昊那双温和的眼里看见仇恨和厌恶的目光;他怕孙昊指责他帮着吴倩夺了他一手创起的事业;他怕他不再拥有叫孙昊父亲的资格……
他一直不插手孙昊的事业,只是想让孙昊在知道真相后少一个恨他的理由。
七年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贱人瞒了孙昊七年。
其实,他也曾鼓起勇气向父亲旁敲侧击地提起过。可是孙昊太相信那贱人,每次都只笑着摸摸他的头,让他别闹。看着那双温和而又略带无奈的眼,他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最近,他查到那婆娘想和她那奸夫一起打孙昊公司的主意。
知道这个消息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往大脑处涌了上来——他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然而他现在已不再是十六岁,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让那贱人给孙昊带来伤害。
无所谓了,只要能保住孙昊辛苦大半辈子所闯出来的事业,即使让他放弃老头给他的带来那缕温暖、亲手撕掉自己那“纯种”的假标签,也无所谓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深究有关法律的事……表示我法盲啊,说案子只为了替我孙子(孙霖)找个见简宁的理由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