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资源是有限的。
整个夜府的资源都往离魂四少身上倾斜时,就代表着其他的夜氏子弟分得的资源配额更少了。
“大长老这话说的,我就不高兴了。”
洵怒,美目含煞,女人变脸如影帝。
“我给我儿庆祝那便是挥霍了,那长老的幼子为了那楼女子一掷千金就不是浪费了!”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全城的人都知道,没办法掩饰。
大长老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怒喝道。
“那个不孝子,成天就知道鬼混,回去打断他的一条腿。”
那子是长老的老来子,行事浪荡不羁,举止轻浮风流,好美色。
曾为一青楼名妓挥金如粪土,纵情于笙歌色舞。
“夫人,是老夫教子无方。”
大长老脸色铁青。
洵冷嗤,漂亮话谁不会说
打交道这么些年,她早就了解大长老的性子,知晓他是雷声大雨点小,高高拿起再轻轻放下。
大长老对幼子的溺爱程度有目共睹,鬼才信他会舍得打断儿子的一条腿。
正如博弈中的那句话——
谁先当真了,谁就输了。
夜倾城一直在原地扮演着透明人,捏着小手指的指骨,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出好戏,半点都没有要给浔声援的意思。
“得了。”
“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城儿今日这宴得办,还得大办,诸位多说无益。”
洵挥手打断他的话,脸上全是不耐烦。
“你!”
大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什么你”
洵懒洋洋打了个呵欠,眼睛里都嘬出了晶莹的泪光。
“夫人,我等敬你一声夫人,但不代表你可以在夜家为所欲为!”
“夜家不是家主一人说了算,一言堂什么的早在长老院成立的时候就荡然无存。”
“希望夫人记住自己的身份,不然以我们几个老不死的能量把家主拉下马也不是件难事!”
说话的是二长老,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着非常不舒服。
洵拧眉,喝道。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们唧唧歪歪的,大好的喜事在你们几个嘴里溜一圈都没了兴致,跟喷了粪汁一样。”
扫视一圈,在她犀利的眼神下,诸位长老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浔的一番话可丝毫不客气,一句喷了粪汁把所有长老都得罪了个遍。
“你们给我听好了,我是在通知你们,而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家主是不在家,但我好歹是当家主母,置办宴会这样的小事我还是做得主的。”
“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夫君为了偌大的夜家兢兢业业,一直勤勉有加。”
“诸位哪怕是拥有否决家主权利的长老,也不可这般肆意妄为。”
“哼,夫人既然一意孤行,休怪老朽不给夫人面子,老朽身子有恙,这宴会就不去了。”
“二哥说得在理。”
四长老接话。
“这宴会,老朽也不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闹得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