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拖地窗帘都是童话般的粉色。

封柔涵让她坐下，随后自己去抽屉里拿出一叠相册，又喜闻见乐地走过来，修长的手指翻到第一页：

“这是我们家族的纪念册，从小时候我的母亲生下我就难产过世，我待在这个家族19年，从出生起就到达了别人到不了的终点。”

她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悲伤，只是用一种浅笑的方式在回忆。

【从出生起，就到达了世界上别人都到不了的终点。】

相册的第一页是一个幼小的女孩动作生硬艰难地正表演芭蕾，两脚打开180度，肢体划出一个侧旋的动作。

稀薄的金卷发，碧蓝的瞳。

能看得出那个时候的封柔涵真的很小……

金倾沫指着这张照片，蹙眉问道：“这个时候你多大”

学习芭蕾一般最早都是在4-6岁，可照片上显然这个女孩没有那么大，甚至还要更小。

“三岁。”封柔涵淡淡地回答，纤美的指尖一点点爱抚过自己当年的稚颜。

红唇勾起轻弧度……

金倾沫彻底吃惊，三岁三岁就学习芭蕾这么复杂的动作而且世界上多少三岁以内的孩子还在无忧无虑的享受快乐。

【你学过开飞机】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

【有多小】

【七岁。】

忽然响起上一次在圣马丁岛屿，他们坐喷气式飞机，封言厉跟自己的对话……

原来，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