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俊脸上，染满了鲜血，那白布上似乎还浸湿着其他液体。

眼泪。

是眼泪。

他的声音一次次沙哑，却锲而不舍的呢喃：“放开沫沫……放开你的脏手。”

“不要碰她……”

即使透着层玻璃墙壁，金倾沫也能看到苏夜黎每说一次话有多艰难。

他苍白的薄唇颤抖着，虚弱地固执重复那句话。

他的眼睛……疼痛不已。

金倾沫咬牙发怒，一耳光抽在封言厉的侧脸，瞬间，那深邃的轮廓浮起红色的纤细巴掌印——

“啪！”

“你个魔鬼！不可一世的野狗！”

封言厉瞪着一双暗红的眼睛盯着她，蕴生着怒火与不可饶恕。

下一秒，按着她的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呵，金倾沫，我是魔鬼又怎样你生是我魔鬼的女人，死是我的女人，别指望你这一生会再有其他男人！”

“呃嗯……”

他容忍她，况且他对姓苏的已经够轻的了。

回想到苏夜黎和金倾沫之间曾经交缠过，并且还生下一个五岁的孩子，他就恨不得杀了苏夜黎！

而她现在呢还敢为其他男人掉眼泪！

“你就是个魔鬼！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跟你这个魔鬼在一起——”她愤怒却又无力地怒吼，撕心裂肺。

“你注定要和我这个魔鬼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

话音刚落，他的凶猛再次卷席过来。

金倾沫咬着唇，看着水晶玻璃后的苏夜黎，眼泪不断地坠落在唇瓣间，是咸的味道。

呈上起伏的震动令她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