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喜笑连连,握着温宁的手迟迟不愿松开,恨不能走哪就把她带到哪。
平日里不愿走动的官员家眷也带上“薄礼”前来探望太妃,一时间,王府好不热闹。
宝贤王因祸得福,获得实职,温宁功不可没,太妃在家中设宴,说是庆贺宝贤王重获实权,但满桌子的菜品无一不是温宁爱吃的。
太妃还命陈嬷嬷用她的马车请了时温宜来,太妃、宝贤王、时温宜和温宁四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反观战玉容与来恩,倒成了不招人待见的存在。
战玉容如坐针毡,席间还要强颜欢笑随时等着回应,来恩看不惯时温宜商贾身份,不屑与她同桌而食,硬是耍了性子,撂了碗筷走了。
战玉容没能拦住,只得笑着解释道:“这孩子是被我给宠坏了,大家莫要因她扫了兴致。”
太妃也半开玩笑道:“甭管她,骄纵任性饿了肚子,她就知道珍惜这一桌子美食了。”
席后,温宁送温宜出府,温宜见四下无人,这才悄声提醒她,“阿宁,你调查母亲被害一案,又得罪了战家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务必要万事小心,三思后行啊!”
温宁挽着温宜的手臂,亲呢的将头枕在她肩上,轻声细语道:“阿姐放心,我不会莽撞的,其实就算今日他们没有因此获罪,战家也断然容不下我的,如今他们受了陛下责罚,或许也是件好事。”
温宜又同她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回府去了。
楚慕白得蒙户部侍郎的赏识,调去户部任职,只因楚慕白曾经的“丰功伟绩”早已传的家喻户晓,户部的同僚并不待见他。
他便想着学陈志远的样子,举办一场婚宴。
户部侍郎虽然没有到场,但是命人将礼品奉上,那些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人也巴巴的过来说一句“恭喜恭喜”。
夜里,宾客散去。
楚慕白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却并未踏入半步,只是站在门口,语气冰冷而决绝,“何若兰,昔日我曾对你许下诺言,娶你为妻。如今,我已践约而至,但我也绝不会再与你有肌肤之亲。只要你安守本分,不惹是生非,我便可保你一生一世衣食无忧,安稳度日。”
何若兰扯下头上的喜帕,却见他将头转去一旁,不禁冷笑出声,“夫君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又何必说的那般冠冕堂皇,说到底,还不是利用我成全你自己。”
说完,将喜帕丢在地上,转身背对着他,合衣躺下。
楚慕白懒得争辩,换去喜服,去了百花院寻快活去了。
百花院中,新到的一批姑娘,蛇柳腰身,肤如凝脂,个个貌美如花,一声“郎君”叫得更是让人酥麻全身。
楚慕白如今抱上了户部侍郎的大腿,百花院里也能得到刘妈妈的另眼相待,给他留了一个叫玉兰的姑娘。
玉兰第一次接客,心里紧张,一见到楚慕白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梨花带雨般哭诉起来,“求郎君救救我,救救我吧,玉兰愿意当牛做马报答郎君恩情。”
楚慕白扶她起身,见她穿着单薄,就去榻上将被子抱过来裹在她身上。
百花院有自己的规矩,姑娘们若是伺候不好恩客,那刘妈妈是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