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上。

刘进：谢谢你通知我。哎，这几个小姑娘，珊珊和一一都挺乖的，但是小雅和小婷这两个孩子就挺爱玩的，一排练就经常半夜开party，一开就开到天亮。

南征：小孩子自控能力差，能理解。你费心了。

刘进：SN呢？他们也喜欢半夜开party么？

南征：还好。还算乖。[笑]

这边危笑和阿战玩斗兽棋，5局，危笑输了4局。两个人又开始斗嘴了。危笑咬牙切齿地想要一雪前耻，阿战作为暂时的胜利者，自然尾巴翘上了天，挑衅着来呀来呀。

南征过来制止了两个人：“11点多了，先去睡觉。明天再玩。”

两个人恋恋不舍暂时休战。

第二天，在两个人的强烈要求下，南征把斗兽棋一并带去了排练场所，方便两个人休息的时候随时开战。

阿战的歌依然是个老大难，危笑就趁着阿战被老师一个字一个字纠正发音的时候出来……研究斗兽棋。南征觉得很好玩，玩个棋，都这么认真的么？

“要不，我陪你练一会儿？”南征随口提议。

就变成了阿战一个人录歌，危笑和南征在外面下棋。

下着棋，南征随口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关系挺好的呀。Cliff没有出事前，你们其实关系特别好吧？”

危笑一僵，答：“还可以。”

“他出了车祸，现在还……撞得失忆了，你一定不好受吧。”

“你管这叫失忆？”危笑说话的口气不太好，“他分明就是神经错乱了。”

“你这……好直接哈。”

“有什么，他变成现在这样，我一点都不意外。”危笑恨恨地说，“谁叫他天天看乱七八糟的，看得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就成这样了。”

“嗯？”看多了？南征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情报，“Cliff一直都很喜欢么？”

“是，很喜欢。他给网络站一个月能送上千块。低级趣味。”危笑看起来很鄙视Cliff的爱好。

“这……也不能说是低级趣味吧……”南征觉得有点尴尬，怎么说自己现在也算个全职网络写手了，所以很显然，南征也是在危笑说的这个“低级趣味”的范围内。

“不是。”危笑打断了南征，左右看了看感觉没有其他人，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开始详细说说Cliff的低级趣味，“你说吧，他看重生、看穿越、看修仙看什么异能爽文的也就算了，他还看霸道总裁还有什么王爷的邪魅宠妃一类的东西。你以为这就是他涉猎的全部了么？不，他……他……他还看……耽……美同人，他看BL同人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还看我们俩的同人文，你说他是不是很变态？别人YY我们俩也就算了，他还看得那么开心，还安利我一起看，还说感觉写得很好。”

“啥？”南征也有点喷了。

“就是网上写我们俩CP的！你应该懂的吧？”危笑憋红了脸气鼓鼓地说，“你说他什么人啊！”

“哈？这……他……他这么有个性么？看写自己的同人文？”这有点厉害欸，南征听说过有的明星很反感粉丝写这种YY文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看自己和搭档的同人文看得欢的明星，这个个性还蛮可爱。

“是，他不但看，还加了同好群，天天收粮。”危笑翻了个白眼继续数落Cliff，“他就差自己亲自下场写文了——哦，他管这叫产粮。”

“噗，好专业呀。”

“很好笑么？气死人了，你不知道那些同人文写得有多露骨，他居然还觉得好玩？”危笑显然回想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嗯，是有点恶趣味。”南征赞同危笑。

“他的粉丝觉得他可高尚了，天天给他安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美少年人设。呵呵，我就想笑了，他就是个天天满脑子什么超能力什么自己重生穿越拯救世界的沙雕。现在好了，如他所愿了……他……”危笑说着说着不说话了。

Cliff，出了车祸后就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猫了。还一直说“他”已经死了。

南征猜想危笑应该想起了Cliff出车祸后的种种，伤心了，于是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也许就如你所说的，他可能天天，受影响，出了车祸后，只记得情节了，就很自然地认为自己是里的人物了。也许有一天他突然就想起来他是谁了。”

“是么？”危笑脸色变得很阴沉。

“就算他想不起来了，但是他还是他呀。你看，你们依然很合拍呀。你们可以重新认识，重新成为好朋友。对吧？”南征拍了拍危笑肩膀给他打气。

危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玻璃另一边正在练歌的阿战，又看了看南征，很勉强地笑了笑：“你说得对，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也许某一天他就突然清醒了。”

“对了，他有说过他最喜欢的哪个作者么？”南征换了个话题。

危笑想都没有多想：“当然知道。他最喜欢βIOS重置，他最喜欢《A阶黑客》。”

“哦，这样。”好像是意料之中。南征一瞬间也想过Cliff最喜欢的作者会不会是他，看来是他想多了。Cliff最喜欢的作者是师父，很符合逻辑，毕竟βIOS重置现在真的很有名。

南征越想越有点嫉妒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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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间，南征热好了前一天准备的午饭，三个人一起蹲在休息室吃午饭。

南征和阿战的鸡腿是红烧的，危笑的是白煮的鸡胸肉。

危笑吃的时候抱怨了一句太多了，但是一看阿战的饭……阿战的便当是两个盒子，米饭一个盒子，菜一个盒子。

“多么？我看你们俩身高差不多，就以为你们饭量也差不多。”南征简单陈述了一下自己准备便当的量的理由。

危笑不说话了。

南征说：“没事，尽量吃，吃不下就不吃了。如果太多我明天再少准备点。”

危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