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当初他这顺口说出的一句,那个老人算是提前离开了这个世界。
“生死无常,人各有命。”
温润儒雅的男子保持着唇角一抹固定的浅笑,忽然道出了这么一句。
“哦~张良先生似乎对命理有些研究。”
“诸子百家各有所长,子房身为读书人,自是要向各家学习一二的。”
“那张良先生还真不愧是儒家这辈的翘首。”
“那这个在下可不敢当……”
“敢不敢当我说了当然不算,因为这天下人可都是这么认为的。”互做恭维的话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说。皆单手支着桌角,笑的无比的含蓄优雅的打断对方,同时那笑也假到了极致。
咚咚——
“茶到了。”
“进来。”
门被推开,并没有太多遮挡物体的房间自然可以看清进入的是何人。那是一个戴着黑色长高帽的人,皮肤青灰,眼眶深陷,全身笼在黑袍之下。
哦呀~这可不像是茶楼伙计的打扮啊。
“呀!他、他居然可以不用踩地!好恐怖,这、这到底是人是鬼唔、唔唔……”奇怪的人就这么飘进房间,没错!他就是脚不沾地违背常识的“飘”进来的,连眼神都不愿意给那两个一开门就对他行注目礼、带着毫不避讳的打探目光。
阴阳家的人?
“这身打扮……可不像是茶楼里的人的打扮啊。”
“只是替人送茶过来罢了。”那人一路飘过来,将手中的茶具一一放于桌面,摆放整齐。
双手托着的托盘上是一套青白色的陶制茶具,栩栩如生的青花缠绕杯身,白底相称,蔓延到杯口。
持起小巧的茶杯,皆扯了扯嘴角:“我要的是墨砂,可不是什么陶具。”
“东西已送到,请不要追究茶童失职之过。”很显然,这人明显将皆无视了个彻底,自话自说的用一句类似总结性的语言将问题代过。
意料之外的人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他将东西放下后就转身飘走,就仿佛他不过是这次卜算中的一次小小的插曲。
卜算完毕,将盗版“移星“收入衣袖之中,皆掂量了下已经略冷的茶水,神色不动地伸袖将其倾倒于地,打湿了一片方寸的黄木地板。
“子明子羽,还不谢谢子桑先生的指教!”
“谢子桑先生!”异口同声的声音传来,皆微微抬头,略显惊讶的看着模样如此恭敬的天明,没有言语。
这孩子……怎么突然一下转变了态度?
随后目光移向他身侧的少年,那个是今后会有一番大作为却自刎于乌江的一代霸王。天明突然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他?
还是——
皆将视线猛的移向嘴边一直啜着抹浅笑的儒雅男子。
因为这个叫张良的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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