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毕业的那一天,有个女同学向他表白,结果他愣是没理,连情书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还给人家,什么话也没有留,一句安慰也没有说,直接把那个表白的同学当场惹哭。
但是那个时候的杨学长和现在这个杨队长,明显不是一个画风啊……
准确的说,是今天早上出去前的杨队长和此刻面对冉希时,有诸多不同的杨队长,两者判若两人,要不是长着一样的脸,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屋内,杨烨打开床旁的小柜子,从里边取出一个木制的盒子,他那打开给冉希过目后,直接连盒带镖的递给冉希,很是笃定的不容拒绝道,“这个你拿着,这支冰镖直接拿着或是放在身上,虽然不用担心它化成水,但是接触久了,会冻着的。昨天你肩上的伤一定很不好受吧。”
冉希也没瞒着对方,点了点头,“又冷又痛,感官痛觉被放大了好几倍,拔出来的时候比扎进去的那一刻更不好过。话说回来,你昨天处理伤口的方式还真简单粗暴啊,要不是我当时脑子疼混沌了,吃几粒止痛药都比不麻醉强。”
杨烨听着对方变相的兴师问罪,很是无奈道,“麻醉药和止痛药都地质队都没有,巧妇难成无米之炊,我就是处理的再好,也不能保证你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冉希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比划了一下衣服的口袋,发现体积太大,根本放不进去,索性直接将冰镖取出来,不顾杨烨反对的眼神放进口袋里,即空间里。
“我的衣服还被你剪成碎布了,”为免对方叨叨,她转移了一个话题让对方哑口无言。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出的好,堵得杨烨冷面泛红,倒真把冰镖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我会负责的,”杨烨沉默半晌,觉得昨天事态紧急,他救人心切把冉希的衣服剪坏,赔一件也是应该的,至于看到的那一幕,他有心负责,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借衣服作为试探,看看冉希是怎么理解的。
“负什么责?照你这么说,我也要负责喽?还是全责!”人未进门声先至,张保庆火气十足的嚷嚷声从门缝外传来,想来刚才是在外面偷听。
就在此时,杨烨的房间门被他重重的拍了几下,推也推不开,张保庆便更笃定杨烨对冉希有所企图,不然,大白天的没事反锁什么门啊。
张保庆见里边门没动静,目光转移到旁边半掩着的窗户,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手脚灵活的直接从外面踩着窗沿,潇洒的跃进杨烨的房间,丝毫没有‘非法入室’的自觉,只留下外边看着的一票人震惊的目瞪口呆。
为张保庆这么鲁莽,公然和杨烨对着干感到惊讶的有之,推测出张保庆听到的杨烨负责论瞠目结舌的有之,为张保庆皮实的性子和灵活的身手而眼前一亮的也有之。
“张保庆,你怎么在这里?”杨烨皱着眉头,对对方刚才的行为颇为不满,当然,更气恼的是这人打断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口的变相告白。
“你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张保庆话音刚落,反应过来这里是杨烨的房间,但是话已放出,他自然不会先怂下来承认自己的口误,虽然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尴尬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