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孩子,年龄小,感情方面的启蒙不尽成熟,时间是个催化剂,美酒发酵想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年轻人的事还是年轻人去解决吧,他已经老了,能帮的昨天晚上也已经帮了,至于其他的,还得靠他们自己,他只管马殿臣找到的那些金子,至于其他,只要不想干,没有妨碍,都不重要。
“四舅爷,咦,冉希呢,她去哪儿了?”张保庆出来,见四舅爷坎着柴火,而说好会等自己的冉希却不见人影,原本露风的虎牙渐渐收了起来。
“她去柴房看那头狼了,”四舅爷看对方变脸迅速,上一刻兴高采烈的张保庆,下一秒神色变得慌张,如果给装上一对小耳朵,估计此刻已经耷拉下来了,他好笑的摇摇头。
这孩子的样子,仿佛恨不得天天黏着人家小姑娘,走哪跟哪,走哪盯哪,生怕把人丢了,情绪多变像,傻里傻气的笑纹虎牙像,看不到媳妇人的时候,那变脸的速度,他生平仅见。
这若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定会狠狠地削一顿先,然后告诉对方钱途才是硬道理,有了钱,还担心讨不到漂亮媳妇。
“哦,”张保庆顿时心安,他点点头环视四周,发现这个位置海拔不错,山下的民房农居一览无余,山上的雪景一望无际,深浅错落有致,美不胜收,他一时被眼前的壮阔景象给迷住了,“哇,难怪这么冷,这里太高了。”
“冻不着你的,昨晚睡的舒服吗?”四舅爷意有所指的询问道,砍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啊……好,挺好的,”张保庆脸上一红,只觉的耳朵热得慌,面容发烫,他眼神略有闪躲,支支吾吾的模样让四舅爷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加深误会。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这么行,昨晚上就拿下了。不行,万一有了怎么办?你和冉希丫头回北京,得马上把婚期订下,我今儿个就给你华芬打个电话,让她先筹备筹备你们的婚礼。”四舅爷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当然,这只是随口说说,他心里明白,张保庆和冉希不是那种关系,就算将来真的走到了一块,也不可能那么迅速。
到时候,他的金子早就找到了,还在乎张保健的这个身份,有钱去哪儿不行?
“四舅爷,你可别瞎说,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张保庆下意识的看看柴房,见冉希人没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没听到吧。
“没做?那你刚才脸红个什么劲,说个字还吞吞吐吐的,”四舅爷半信半疑的看着张保庆脸颊上可疑的红印,这雪天这么冷,寒风瑟瑟,脸蛋能变了颜色也真是破天荒,什么都没发生?这话实在没多少说服力。
“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可别再说了,要是给冉希听见就完了,”张保庆焦急的摆摆手,语气中的失落他四舅爷这个经历过许多风浪的老人精自然看的出来。
“所以说,你还挺失望的?没事儿,冉希还小,耐心一点,再过几年,或许你们能真的走到一起。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处着处着,日子久了,感情也就深厚了。只要人家名花无主,没有结婚,你的机会大着呢!”四舅爷霎介其事的安慰、鼓励着,表现出一个亲人该有的关心样。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