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她调的料,却也是出自她手,看到自己煮的东西受到喜爱,她自然开心。
随后自己也吃了一碗,腹中不再空空。
其实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吃泡面,相反的,她已经吃腻了,只是相较于不知掺杂了什么东西做出来的馒头,她宁可吃泡面饱腹,再不济零食垫垫肚子也好。
直至她来到这里之前,连葛菲都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其实是酒店里的正菜,这是源于吃货的迷之喜爱,尤其是全聚德的招牌北京烤鸭。
唉,也不知道下一次吃到会是什么时候,话说,全聚德好像历时挺久的,或许自己可以到北京碰碰运气。
喝完最后一碗面汤,保庆打了个嗝,撑着鼓鼓的肚皮站起来,既满足又难受,“好饱啊。”
“谁叫你吃那么多,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保证够你胖成一头待产母猪。”冉希瞄了瞄保庆现在走路的姿势,着实像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笑着打趣道。
这要换成现代,也就只有葛菲有这样的待遇,对于其他人,她从来不会这般随心所欲,这般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当然,嘴巴更不会这般皮。
连冉希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得变化很大,而源头是个认识不到半天,满嘴跑火车却异常有保护欲的十八岁少年。
聊了许久,四舅爷打了个哈欠,状若无意的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俩也快回屋里休息,坑头上热乎,床有点小,千万别滚到地下,不然明天可能就走不了了。上回我酒喝大了,在地上睡了一晚,结果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整个人脑子晕晕乎乎。”
冉希和保庆面面相觑,回到房间,心里计较着刚才某人的话。
张保庆蹲下身,摸了摸地板,眉毛揪到了一起,今晚睡地方,还不得冻死。
“今晚……你睡床上来,”冉希犹豫了一下,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将就一晚上,应该没问题。
“我…睡,睡床上?”一起?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保庆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看着冉希,对对方所说的话心动不已。
“你别想歪了,坑头很暖,我又有很多大衣,你用被子,我用大衣,”冉希说着,从空间里取出两件貂皮大衣和一套睡衣裤,“那个,你能不能先转过去,我想换衣服。”
张保庆一愣,反应过来,捣蒜似的点着头,二话不说,立马背过身去。
只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张保庆眨了眨眼,心悸不已,眼睛乱瞄着,却如何也不敢转身偷看。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门上的透明玻璃上,呼吸瞬间一窒,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
由于外面的灯已经被四舅爷关了,他所在的房间又亮堂着,以至于玻璃形成了能够清晰成像的镜子。
镜子里冉希身着一件贴近肉色的内衣和内裤,正在套睡衣,不仔细看,还以为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
张保庆拍拍自己的脸,暗暗提醒着自己,不要慌张,不要继续偷看,更不要告诉对方。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