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一群人哄笑,交头接耳地说着。“这小子居然还管我们要凭证。”“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笑够之后,为首的人一挥手,其它人顿时静了下来。
“既然你要凭证那我今天就给你看看。”说着他从袖口拿出一张羊皮纸,一摊开,放在夏洛眼前。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这下信了吧。”说这,他将羊皮纸又收回了袖子里。
夏洛沉默了半响,微微思量着,现在这些人都认为他是这家主人的孩子,这样那女孩应该不会算在范围之类吧。
这样一来。。。。。。
夏洛微微偏了偏头,足够了,只要他们不带走那孩子就可以了,至于自己,只要不死掉,一切都好说。
这件屋子没有后门,那女孩必没有办法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逃出去,而看这些人的样子,应该只是按照那张羊皮纸办事而已,如此一来。。。
夏洛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我跟你们走。”
刀疤脸又笑了,伤口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狰狞,像是怕夏洛没有明白情况似的,他再强调了一遍:“不只是你,这里的东西包括房子都是我们的。”这一次,强调的重点有些许变化。
夏洛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声去叫了那女孩的名字,“出来吧,快点回家,再不会回你爸妈可得埋怨了。”他说道。
闻言,少女迟疑着从门后面走了出来,眼神里蛮是焦急和不解,却又碍于这群凶神恶煞的人而不敢开口。
“快回去,晚了你爸妈该急了。”夏洛再次强调着,将把她往外推。那群人见得他这样说,也就没有多在意,让了条道出来让少女过了。他们此行是来讨债的,哪管得了这么多事。
看见那女孩走远了,夏洛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到底答不答应?”刀疤脸问道,问完他想想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不答应也得答应。”
夏洛有些好笑,遂回道:“我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反正这些东西怎么说也不是他的,他宝贝个啥?
惊异于夏洛答得这么爽快,甚至还有些开玩笑的意味,刀疤脸有些不相信地掏了掏耳朵,问身旁的人,“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身旁的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听这话,刀疤脸晃了晃脑袋,一挥手,说道:“给铐起来。”说着,就有一人拿着锁链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将锁链递到了他手中。“来,小子过来,拷上。”
夏洛看见那厚重的铁链摇了摇头,说道:“我脑袋受了伤,不能戴。”
“这样啊。”刀疤脸挠了挠脸,将锁链往身后下面人那一扔,然后说道,“那就不带吧。”
“带走。”他一挥手,马上来几个人将夏洛架住了,跟上那人往回走。其间,夏洛还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脑袋受伤和戴锁链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锁链和脑袋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囚犯的待遇还算得上不错,一日三餐管饱,只是奔波的频繁了点,往往是一个地方还没落脚,又被转手到了其它个买家手中,几经辗转,最后送入了一个庄子,听说似乎是王族的某一亲戚在外的宅子,夏洛被分配到了园子里,干些粗活,浇水、施肥、修剪花枝,虽然累了点,但相比那些干苦力来说还算得轻松。而且他也乐得在这,若是让他去伺候人,像他这娇养惯了的,自是干不下去的。才头一天上午,夏洛就将花园里的活计摸了个七八分熟,干着也觉得顺手起来。说起来,修剪花枝这活实在让人赏心悦目,正值季节,这里花都开得盛,一进园子就能闻到四溢地花香,着实算得上是一种享受。
由于这些草木花朵长势较好,也都属于平均较高的物种,从园子外一眼望不到里,茂密的枝条为园中的小路遮起了浓荫,挡住了夏日火辣的阳光。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时不时动一手中的下剪刀。
其实,剪花枝这种活其实挺有技术含量,要根据植物的长势判断哪些需要修建而哪些不需要,资历深的人只要稍稍瞅上一眼,就能将哪些地方的枝条需去,哪些需留,该从哪里下手,怎样剪才更加美观知道得一清二楚;而资料不深的,像夏洛这种,就不得不去好好琢磨一番才敢下手。
这里的花草大都名贵的紧,自然是随便不得,不过这些都是他从嘱咐他的老管家那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