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是的，”他苦涩地说，“的确是比我高明多了，要是我也有这种医术，或者你早几天到来，情形或许就不一样了。”

“这只是缓解痛楚的汤药，”他的声音微微发抖，“我还没有找出根治的药方。”

一只手抓住了他，“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平静地说，“你一定可以理解的。”

他抬头环视了下屋内，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样已经很好了，起码没有痛苦啊！”

孔明垂下头，他是能够理解赵明的想法，只是他不能忽视时不时浮现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声声痛苦而绝望的叫喊声…

“或许能够找到解决的方法。”孔明嘀咕着，这种情感他太清楚了，而且才刚刚经历完。

“不，”稍微一动气，呼吸就困难，他挣扎着喘气，依旧不肯放手，“听着，因为我相信你，所有我告诉你有关那人的事情。”

“什么？”孔明无法理解地瞪着他。

“他来这，只是想要找一味药材，但、这里没有，”他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但我知道在哪，所以就告诉了他。”

赵明因连续的说话使得他短暂时间呼吸不了新鲜空气，孔明轻拍他的胸口，好让他缓解过来。

终于，他咽了口气，眨了下眼，单是这些动作就已消耗了他大半的气力，“东禅寺，后山。”

说完这四个字他无力的闭上眼，再也没力气睁开沉重的眼皮了。

“公子，他，”死了？

孔明摇摇头，收回放在他脉象上的手，朝冬真做了个外出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