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有点发懵,这俩人也忒熟了吧。
这两位爷也觉得有点过了便讪讪的稍离了点距离。
吴三省抬手摸了摸鼻子,末了一指这青年,“这就是解连环,你要叫叔叔,”说着将手搭在吴邪肩上,“我侄子,吴邪。”
吴邪觉得这叔叔两个字有点叫不出口,对方实在是很年轻。
好在解连环并不在意,热情洋溢的打开了话头,“你就是吴邪呀,呵呵,这么大了,别站着了,我们进去。”
仆人早瞧见了有客人到访,见自家大爷发了话,便有几个仆人出了大门接了行李。
这解公馆外面看着朴实,里面却是现代的很,倒是符合了解连环这一身的打扮。
这解连环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咋看和吴三省有几分相像,感觉可大不相同,吴三省生得人高马大,甚是壮硕,看着威严的很,可这解连环面容白皙,鼻梁高挺,一副讨人喜欢的公子哥样貌。
解连环一面吩咐佣人们引着王盟提着行李上楼收拾客房去,又一面交待着预备吃的过来,一脸亢奋。
吴邪觉得无聊,就窝在沙发上用手指抠着手表玩,佣人端上来茶水就接着要喝不喝的抿了一口。
“吴邪从小就文静,倒是越生越俊俏了。”
解连环满脸笑意,仿若春风拂了面,大概认为自己真是叔叔了。
吴三省不以为然道:“他,算了吧,那是你和他不熟,闯祸的本事大着呢。”
吴邪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很不高兴三叔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妈的,好了,想攒些话来也不成了。
只能讪讪的傻笑两声。
好在女佣人弄来了些吃食,夹心面包和热牛奶。
吴邪实在是饿了,便不再客气大吃起来。
解连环手捧茶杯低着头浅浅的笑着,由于没上生发油,刘海便不老实的垂下来遮着半边额头,显得脸愈发的白了,时而再啄一口茶,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吴三省瞧着解连环白皙的脸庞,殷红的嘴唇真想扑上去胡乱舔啃一通,吃着面包也嚼不出滋味来了,只盼着赶快回屋好好的温存一番。
客房在二楼,环形白色楼梯蜿蜒而上,同为客房,叔侄俩的住房却一个大东面,一个大西面。
洗漱完毕,换了月白绸缎睡衣,吴邪虽累的很,倒是不急着去睡,想着去和三叔说会话,便下床趿拉了长毛毛浅色兔子拖鞋出了卧室。
不料敲了几下三叔的房门竟然无人应承,心下便觉得奇怪,暗道:“定是去找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的了,嫌我碍事,我还不愿跟着呢,胭脂俗粉的。”
吴邪满脑袋跑火车开始了浮想联翩,倒没觉得自己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的心理。
其实吴邪算不得纨绔子弟,平素也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虽偶尔去去舞厅倒从不胡来,也是进步青年一名,周遭的朋友抽大烟,打吗|啡,逛窑子的多了去,可他从不沾染。
他还期盼着能有一场罗曼蒂克的爱情。
垂下头来显是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慢慢趿着拖鞋朝自己房间走去。
瞧着拖鞋前端擎着两只可爱兔子尾巴,忽然玩心大起,点着脚尖原地呼的转了个圈儿,来了兴致,呼的又要转个圈,哪料脚底打滑,瞪着大眼儿直腾腾的扑到在昏黄走廊地面上。
登时小白脸跟浅黄地板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慌忙爬了起来,揉着鼻子瞧了四周,见并没人瞧见。
立即扑扑的一路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解连环半躺在床上把玩着打火机,似乎很是认真,可他整个精神都集中在门上,稍微有点动静,身体便紧绷起来,房间布置的非常精致,一切都显示着主人文雅,干净的气质。
解连环用手揉了揉脸,强自放松了神情,随即自嘲的笑了下。
吴三省猫着腰踮着脚尖轻推开了解连环的卧室门,探头扫了一下方才进来,身体后仰抵在门上,对着解连环裂开嘴笑起来。
什么是天雷勾动地火,这两位便是,吴三省一下窜到床上拉着解连环便亲了起来,一手扣着他脑袋,一手顺势钻进他灰白睡衣里,摸到胸前的茱萸搓弄起来。
解连环浑身一颤立即软了下来任他所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