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他问道:“他欺负了你,你怎么不对我说?”
“谁欺负我了?”
“谁欺负了你我知道吗?快说出来我去报仇去。”
“我看你这个人是越学越瞎,整天就知道疑神生暗鬼,有你站着,谁敢欺负我呀?”
“我知道你护着他,你好好地想一下,是他和你亲还是我和你亲?”
“哎哟俺娘哎,你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的,硬生生把人往死里摁?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也不能把别人也拉扯进来呀!”
这个魏娟现在是“知了龟皮垫桌子腿——硬撑”。刚开始她就走错了第一步,她向张海撒了谎。现在无论她怎么说,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张海从头回想起来,自己的老婆,知道的毛病,整天像是背着个饥布袋,无论如何都没够,没饱。虽说是“贞妇好色,纳之以礼”,谁知道她是贞妇不是贞妇呢?她这个不说实话也太要命,太叫人琢磨不透了。
“魏娟,咱是两口子,说出话来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扭。我不是疑神生暗鬼,我的话是有根据的。”
“什么根据?说出来听听!你要是诬蔑我,我就死给你看!”
“刚才我往家走,到了南山后崖看见咱家里还点着灯。用手灯照了一下,看见那个光棍子正往外走。你说,他是没来吗?”别的事他给她瞒昧着,这个事他却不瞒昧,他就这样实话实说,揭得她的尾巴根子淌血。
“俺就是没见他,没来就是没来!”她死猪不怕开水烫,醉死不认半壶酒钱。
“就是来了我也不是多么生气,先前都是这个样子,我顶多嫌你不听话罢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自己的身体也让他给我玷污了,我真是白疼了你了!”
“你说这个?你有什么证据?”
“当然是有证据了,每天晚上头一次往里搁,你知道我是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搁上。今天晚上为什么那么滑溜,一搁就进去了?这分明是刚刚被人搁过了的!”
结语:
男女有是非,瓜田李下忌。
本来是清白,别人有怀疑。
不怕有一万,就怕有万一。
事情凑了巧,无巧不成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