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者,《说文》云:“墙始筑也。”
肇者,说文作,始开也。
祖者,宗庙之始也。
元者,善之长也。长即始义。
胎者,人成形之始也。
俶者,动作之始也。
王学奎看见了这个“俶者,动作之始也。”就红着脸对陈玉梅说:“老陈,昨天晚上让你生了气。我可是‘俶者’,请你原谅。”
“还有脸说,女人难受,男人还得管住点。你可不孬,人家让你摸了摸手,你就比人家还厉害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怎么变了?”陈玉梅一说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学奎变了,陈玉梅也变了。那时候,陈玉梅追王学奎,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抢了去,整天盼着王学奎对她示好。王学奎让她怎么着,她就怎么着,王学奎的话就是圣旨。她在疯狂地爱着他,王学奎就是让她死,她也是觉得死得其所。
如今,她的追求早就得到了满足。王学奎是她的,天经地义。没有人再来争,也没有人再来抢。没有了任何的危机感。她就想让自己的婚姻更美好一点,她再也不敢冒然勾引自己的男人亲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王学奎碰着了她,就会有孩子。母亲经常嘱咐她,在不结婚以前,千万不要让王学奎碰她。
母亲的故事都是真的。哪村哪户姓甚名谁家的闺女,还没结婚就和她男人睡了觉。结婚的日子还没到,那闺女的肚子就大起来了。没办法,提前结婚吧!本来是陪送她五样子嫁妆,来不及了,就只打了两样儿。六床被子,套了两床。三身衣裳做了一身,三双鞋做了一双。那些零碎东西,该买的都没买上。
结婚的那天,她大舅和他二叔去送她。刚过了门上了床,那闺女就有了小孩儿,嫁女客当了接生员。她大舅和她二叔这两个送客,哪还有脸再在那里坐席?和那些抬嫁妆的一起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了。
听了母亲的故事,陈玉梅就整天小心谨慎,不让王学奎碰着她。直到听了圣德家奶奶说他们要小孩的经历,才放心大胆地让王学奎摸她的手。
这个曾经不要老婆,要做清白君子的王学奎,一摸陈玉梅的手,马上就招架不住了。借着酒劲,说那些男女调情的话,还嬉皮笑脸的要和陈玉梅睡觉。人的变化莫测实在是可怕,厚重的一旦有了别的原因,就变成了轻薄的;单纯的一旦有了别的条件,就变成了繁杂的。
结语:
君子讨没趣,陪走又借书。
夫妇观尔雅,比着看注疏。
俶者求原谅,老婆还生气。
不能找难看,结婚有故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