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也能犯病啊?”陈玉梅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王学奎一看她有怀疑,心里很是着急,但又不能从表情上显示出来,只好故作镇静地说:“医生就是这么说的,不信你就去调查。你没听说程咬金也是因为薛刚打下江山,又开了铁丘坟,找到了薛丁山,一时高兴,大笑三声就高兴死了……”
明明是气的,他却说是恣的。要是他娘气死了,他也得说她娘恣死了。这当婆婆的在儿媳妇的面前,扮演的这种角色,反差实在是太大了。真真假假,没个准话。
陈玉梅赶忙阻止道:“看你说到哪里去了?高兴得犯了病就是高兴得犯了病,说些别的干什么?”
王学奎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好听,就赶忙改口道:“噢,光去顾着说这个了,把正事都忘了,我想对你说二三四年级的作业。”
“我已经布置好了。”陈玉梅对他说。
“谢谢你啊,我还挂念着你不知道布置。娘还没打完针,爹正在那里看着。我估计打完了这一针,就差不多了,我就把她推回来。”说着,王学奎就匆匆忙忙地回到医院去了。
昨天下午,陈玉梅刚回到家,她母亲就告诉她订婚的那天下午白佳叶当街哭闹的事。哭闹的原因也都清楚了,就是因为王成家的“偏心”。
王成家夫妇在家庭困难的情况下,不怕花钱,这本来就让陈玉梅一家很受感动。现在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气犯了病,这就让她更加坐立不安。
王学奎不对她说是叫她嫂子气的,而说是过节激动得犯了病。他怕这种奇谈怪论站不住脚,就说是医生说的,叫她去调查,把《薛刚反唐》上的程咬金都搬出来当证明。
他为什么这样?陈玉梅当然知道他的心里想的什么。她在暗暗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自己的苦苦追求也是值得的。她知道,自己找了个好丈夫、好婆家。此时此刻,她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同时,她也考虑:白佳叶的那个小纸人,还在自己的纸箱子里被红宝书夹着。要是让它出世,婆婆必会气死、冤枉死。
结语:
上班时间到,自己顶大台。
孤单心里空,眼泪掉下来。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门外。
来了心上人,破涕笑颜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