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忠就赶快按白佳叶的吩咐,把裤子都翻了过来。他连摸弄加捏巴,哪里见长虫的影子?他的脸上突然难看起来,抬起头打量着白佳叶说:“是不是钻到你的腚沟里去了?”
“胡说八道,钻进去我还觉不着吗?”
“你都快吓死了,上哪觉着?”王学忠一边说,一边放下手里的裤子,“你快下来坐在凳子上,敞开我给你看看。”
白佳叶也不敢硬犟,她先蹲下来,伸开一条腿,让这只脚踩在鞋上。然后再把另一条腿伸开,让脚穿上鞋。两只脚的鞋都穿上了,才把屁股放在凳子上,再把两条腿拉扒开,让王学忠看。
反正白佳叶的腚沟里没有一根毛,一根长虫钻进去,至少得露出一块来,很好发现目标。王学忠看过来看过去,还是那熟悉的老样子,没有任何的异样。可他仍不放心,索性把手指头伸进去,来回地打捞。白佳叶也很配合,她把屁股往前挪挪,把腿再分得宽一些。
又找了一会儿,白佳叶被他弄得坚持不住了,她说:“咱上屋吧?”
王学忠把手指头拔出来,摇摇头说:“可别了,我怪难受的!没有就是没有,你先穿上褂子,坐在这里等着。我把你的裤子洗洗,使劲拧拧晒干了再穿。”
那时候的人,有两条裤子的不多,多数都是只有一条裤子。洗衣服一般要在晚上洗,一晚上晾干晾不干,第二天早上都得穿。到了冬天套棉裤,也是要用这条裤子。第二年春天暖和了,再把棉花扒出来当单裤穿。
这是八月天,又没有云彩。洗了衣裳,使劲拧拧,挂在太阳底下晒,干得很快。
王学忠用水瓢从水瓮里舀出水来,倒在洗脸盆子里。猪食沾在布上不好洗,一连洗了两遍才洗干净。他让白佳叶逮住裤腿一头,自己逮住裤腰一头,两个人向相反的方向拧。一直拧到不滴水了,才松手敞开抖几下,晒在铁丝上。
白佳叶穿着褂子光着腚,坐在凳子上等着。
结语:
先脱光脊梁,再解裤腰带。
裤退到脚脖,把脚拿起来。
猪食罐没见,两腿拉扒开。
有惊没有险,等着裤子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