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是在意那女人的,若是伤好了,就去看看她吧。」白凤看着那几根被撵得皱起的凤羽,笑意越来越深,「对了,你交待我先「替你」好好照顾她的事,我记下了。」
「才过了多少日子,越发的长本事了。」
卫庄从不介意来自白凤的任何挑衅,随着白凤的成长,越来越需要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要还制得住他一日,卫庄就很乐意陪他玩一日。想来是前些日子去墨家找那小贼的事被几只卷轴搅了,一直压着火气到现在。
盖聂眼角的余光盯着门外,卫庄俯下身将他环得更紧,若是白凤能把嘴闭上,老老实实在那边站着,倒也真是无意中帮了大忙。
漆黑的夜色中扑扑楞楞飞过一只谍翅,白凤摊开手让它落在指尖,那蓝灰色的鸟儿抖擞着滚圆的身子,叽叽喳喳说了几句,白凤听了合掌一握,那鸟儿险些被捏死在里面,赶忙飞走了。「好啊。。」他的心情越发的不怎么样了。
盖聂挥出的一掌被卫庄拦在了半空,卫庄才注意到白凤已经离开了。「师哥,你还是刚才的样子让人喜欢些。可惜,我们的事,我看他并非看不出来。」
「小庄。」
盖聂想抽回被握住的手,试了几次,卫庄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的衣服被扯落,腿被压住,整个上半身被按在桌上,几乎是用不上力。那方才被吻得沾了水色的唇,在黑暗中格外的诱人,卫庄低下身去,盖聂却侧过了脸,「白凤说的是真的么。」
这话倒是成功阻止了卫庄。卫庄捏着他的下巴正到自己面前,低笑一声,「怎么,师哥你吃醋了。」
「小庄。」盖聂直视着他,淡淡的说,「若是真的,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有些东西不要错过了才好。」
「果然不能对你期望太高。」卫庄来到他的耳侧,低声问着,「师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盖聂一怔,半晌才缓缓答道,「我,不想明白。」
「那就是明白了。」他说着,一口咬在滑润的耳廓上,直咬得盖聂浑身一颤,盖聂用手撑着刚侧过身,双唇就被狠狠地捕获了。卫庄的吻同他人一般霸道,他一把将盖聂按回桌上,扯掉自己的衣物,让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盖聂的眸光一凛,扼住卫庄的脖子,侧过脸剧烈的咳嗽起来。
「师哥。。」卫庄的手指穿进漆黑的发丝间,不顾颈间逐渐勒紧的手,望尽那眸中的淡漠,「师哥。。你别怕我。」
盖聂的目光亦如那日在机关城时一般认真,「小庄,那个不肯用手段,执意与我公平一决高下的你,即使会取了我的性命,也不可怕。但是。。」
卫庄想,盖聂想起了与端木蓉成亲那一晚被灌了药的事。同样的事,面对盖聂,如何可能成功第二次。卫庄那眯起的眸子遮住了瞳色中原本的色彩,他说,「师哥,那不是迷药,那是帮你顺理真气的东西,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心事很多,纵剑术最忌讳。。。」
盖聂愣住了,他几乎没有听到之后的话,扼在卫庄脖间的手一时间也僵住了。口中剩余不多的东西慢慢滑进喉咙,留下一片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