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难得脸红的窝金和一脸兴味的晓晴,缥缈不禁有些失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注定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去改变另一个人呢?窝金一直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却会因为晓晴的一个微笑而脸红;晓晴绝对是那种冷静且淡漠的人,但是却会因为窝金的一个表情而微笑,这是不是一种注定的宿命呢?
就像她和西索一样,她虽然对每个人都很温柔,但是从某方面来说这也是淡漠的一种表现,她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和事产生某种执着,除了西索。而西索呢,是一个为了战斗而生的人,他的世界里没有爱,也不需要爱。但是他对她说了爱,他接受了他们的孩子,接受了守护她的责任,这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他们,便是彼此的宿命吧。
库洛洛、侠客和飞坦身边的人,也是这样的吧,他们是幻影旅团,从来都是活在杀戮和血腥里的,没有人教过他们什么是爱,而名为爱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奢侈。但是,库洛洛会为了青衣而表现出真实的温柔,侠客会为了碎月而真正的微笑和担心,飞坦会为了绯红而现出无奈又宠溺的表情。谁说他们没有爱?只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教会他们爱,而如今,这个人出现了,所以他们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只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位在了反派的立场之上,其实,名为正义的东西才是真是无用又虚伪的吧。
又躲过了重重机关后,缥缈已经有些无语了,窝金这家伙哪里是在探路,根本是在溜号,好几次不是被她拎起来就是被晓晴拎起来。现在大家一起坐下来休息,缥缈看着窝金无奈的到,
“我说窝金,等下还是我和西索来探路好了,你和晓晴去后边殿后,不要再溜号了!”窝金只得挠挠头,傻傻的笑着,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之后一定不会的了。”缥缈只是白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库洛洛先生,我一直很想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发胶?定型效果这么好?”晓晴忽然问出一句让大家全部雷倒的话,库洛洛抽着嘴角看着她,
“只是普通的发胶了。”
“说到这个,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我也没想起来问,怎么两年不见你的发型变的这么诡异啊?衣服也是。”缥缈接着问出更让库洛洛抽搐的话,
“这个,我们是幻影旅团,总要有点个性嘛。”库洛洛完全不避讳在晓晴面前说出他们的身份,
“这个的确是很个性,不过会不会过头了点。”缥缈无力的说,
“女人,你废话很多诶!”飞坦看着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
“好,我不说了,随便你们,反正我又没有多少机会和你们走在一起,而且我们家西索的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缥缈瞥了瞥一身小丑装的西索到,虽然他现在的衣服都是经过她设计的,不过还是很别出心裁就是了。大家看了看西索,不禁有些无语,然后又看着缥缈,
“我说丫头,你的衣服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窝金大嗓门的说出大家的心声,缥缈看了看自己近似于中国古装的长裙和飘逸的外袍,无奈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