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迹部尚书大人,好。”
“忍足将军,好”
迹部和忍足走在去往御书房的走廊上,经过的女官和侍从纷纷向迹部和忍足问好。
迹部淡淡的点点头,忍足则露出迷人的笑容回应女官的问候,弄得沿路的女官脸红羞涩不已。
迹部忍不住白了他几眼“忍足侑士,你别一天到晚的发情行吗?或者要发情别在本大爷面前发,省的玷污本大爷的眼睛。”
忍足笑的优雅“哦呀,小景,这在吃醋吗?”
小景,这是忍足和迹部相处的个把月里对迹部的称呼。迹部由原先听见忍足叫一次便骂一次到充耳不闻,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青筋爆上迹部的头,极力忍住想一拳揍上忍足那张俊脸的冲动“忍足将军,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吃醋?为你?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还是我们伟大的御林军统领大人还在温柔乡没睡醒?青天白日做梦?”
听见迹部这话,忍足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并没有让迹部看见。
他没有辩解,因为迹部说的一大部分是事实。
他并没有像外人传言的那般每天沉溺在温柔乡中,都是逢场作戏,一般都是调戏较多,只是偶尔会纾解欲望的时候,才会到倚苑楼过夜,而且次数也不多。
不过,自从遇到眼前的人,他就再也没有去倚苑楼了,不想再增加他对他的坏印象。
“呵呵,小景说笑了,这不,王让我来当你的护卫,我最近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没去逍遥吗?”
“。。。。。。”迹部语塞,对,最近他和忍足一直在一起,除却睡觉的时间,连吃饭都是一直一起吃的。晚上各自回房休息以后,也没见忍足出去。
“好了,走吧,书房里还有很多事要批呢,耽误了正事,不怕王回来换成你被批?”
忍足见迹部语塞,只能无奈的转移话题,他不想和迹部讨论这个话题,每每让他尴尬不已,心情无端沉重几分,让他开始后悔以前的风流,遗憾让迹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他要是想得到他,他就必须扭转迹部对他的看法,所以,他现在乖得很。
迹部眉一挑。好笑地反问“他批本大爷?他好意思?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事,他丢下这些给本大爷,自己去玩山游水,他凭什么批本大爷?本大爷都已经把属于他的责任都做好了,他应该感谢本大爷才对。”
不管大事小事,都不要找他,他看着处理就行。
听听,这是一个王该说的话吗?就算他有事需要外出,遇到重大的事,不是该传递给他这个王做主吗?
他倒是相信他呐。只是,他既然答应了母亲的要求兼任监国,把责任揽上了身,自然要尽到责任,把事情妥当的处理好,才符合他的完美格言。
不然,他早扔了这种麻烦事,这是天底下最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扑哧”忍足不禁笑出来,这样像是抱怨的迹部,给忍足一种惊艳的感觉。
迹部很美,美得不失男子气概,高傲张扬的个性,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觉得迹部就该是这样的人。
“笑什么?”
忍足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和王老是不对头?你们相互之间应该没有恩怨吧?”
迹部不屑的说“没有,只是对他那种生活态度看的不爽罢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初次在朝上见面时,他们就看对方不顺眼了。
忍足疑问“哦?什么生活态度?啊,知道了。”对于应该做的事,就要做好。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既然当了青夜国的王,就应该尽到王的责任。
而迹部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所以,他才一直看不起王。
“没想到你还蛮了解本大爷的嘛”迹部意外忍足居然知道他的想法。
虽然是讨厌那个小鬼,不过,现在的这个王,迹部是有点喜欢,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忍足笑笑“不了解怎么当你的侍卫?”
不了解你,怎么追你?不过,这种想法忍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真要现在说出来,他敢肯定,他以后再也接近不了迹部了。
看来,他的追‘妻’之路还很长呢。
“白石回南州了?”忍足问。
迹部诧异地看向他“不是你写信给他,让他住在他大哥家,照看他大嫂吗?”
即使看不见白石优子,但是,白石可以防着其他的人接近白石府。
忍足更是诧异“我写信给他?。。。。。。。等下,哦,是啊,我忘了,我是写信给他,让他留在皇城的。”
怎么回事?他不记得有写信给白石呀?
啊咧,说来,不二他们好像都没有派人守在白石府呢。按理说,不应该呀。
迹部也看出忍足的迟疑,虽然忍足说他忘记了,但是,迹部不信。他不认为忍足是这么健忘的人,只是他也没有理由让忍足说出一切罢了。
“那个小鬼,他到底去丹阳城干嘛?你们说杀害白石兄长的人就在丹阳城,派人去抓就好了?为什么王要亲自去?
而且不就是抓一个或者几个人而已,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是怎么回事?那凶手很厉害吗?所以,本大爷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去游山玩水。”
忍足听见迹部这么问,很想说,对,王他就是去游山玩水。
只是,他不想再刺激眼前这个最近处理政事处的厌烦的人了,所以,选择性的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王他没告诉我凶手是谁。”
不二他们走得匆忙,有些事具体没告诉忍足,只是和他说,杀害白石藏之和的人在余州丹阳城。
英二也留在宫里,让忍足去找英二,英二会告诉他具体的事。
只是,忍足无奈的摇摇头,这英二,不二不在,他也野了。都没见他在宫里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在大石家里了。
经迹部的提问,忍足也认识到,看来凶手的事不简单,有必要找英二谈谈了。
“还有,既然是伤害白石兄长的人,为什么不让白石也去?”
忍足说“意思不是很明白?我们,不,王他和白石不熟,没理由一定要告诉吧?而且,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我们作为臣子的,只要遵从不是吗?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像迹部大人一样当抗旨是吃饭一样简单的。”
不管王怎么样,到底是青夜国的王,表面上该有的规矩还是要的,这是骨子里的习惯。
身为一个国民,不管你是谁,处在什么地位,对于国的王的畏惧和服从,那是从骨子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