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鬼别闹了,还有正经事要做呢”白玉堂佯怒着扫了二人一眼,见二人马上乖乖闭了嘴,似是想起了什么,两眼一亮,便转向木“木,你不是会读唇术吗,那个牛鼻子刚刚跟那只老螃蟹都说了些什么,你都看明白了吗”
“主子,那个牛鼻子当时用手当着嘴,我站的那个位置正好挡住了,我只看他们大概说什么,开封府,还有勾结江湖匪类什么的”木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白玉堂的脸是越来越黑了。
“水儿,你说这三更半夜,一个奴仆独自一人往主子小妾的房里跑,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你看刚刚那人那个样子,好像还很急似的”被白玉堂的一张黑脸唬住了,木只得拉了水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玉堂话还未说完,人已跃窗而出直奔四厢房而去了。
“唉,主子”水和木紧跟其后而去,水还不忘小声提醒了一句“主子,那可都是女倦呀”
“少哆嗦,想要看好戏的话,就跟上”白玉堂压低声音极不耐烦的喝了一声,然后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俯身下去人瓦缝里观察着房里的一切。
“你疯了吗,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敢来”一个女人的娇喝声还夹杂着一丝撒娇的在房里响起。
“哎呀,我说宝贝,你就这么不相信贫道么,放心老头子今天晚上可是没有时间过来了的”接着是刑铭带有几分不满的声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我刚刚听到外面似乎乱了一阵,在喊抓刺客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哟,看来我的美人什么时候也变聪明了,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刑铭不禁取笑了起来“将你的眼中刺给拨了,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讨厌,奴家就是再怎么高枕无忧,也不可能丈夫前脚刚一走,后脚就去会别的男人了”女子娇嗲嗲的说道。
“放心吧,他今晚没时间来了”
“你说那老头那么精明,会不会发现什么呀?”女子难得正经的声音中带了些担忧。
“放心吧,他现在乐还来不及呢,那有时间来怀疑什么呀,更何况,我也没露什么破绽呀,我说你就这么不相信道爷么”
“不是奴家不放心你,老二马上就要回来了,那小子可比他老子还精明呢,手段也要狠辣许多的,你可别忘了那是他最疼的姨娘”接下来的声音白玉堂没有听下去,就飞身向庞太师的书房而去。
木和水有些奇怪,按照自家主子的脾气,再怎么也要去小小教训一顿那对狗男女的,可现在该是个什么情况呀。
“我记得你们俩人会那种我学不会的隐身术的吧”急速向前飞掠的白玉堂突然放慢了速度,使得紧追其后来不及收住身形的木与水二人差一点就撞在他身上了。
“怎么了,你们两个小鬼在想什么呢”白玉堂对着正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二人邪邪的一笑“我刚刚跟你们说话,你们没听见呀”
“会是会呀,不过主子你想让我们干什么呀”木警惕性的点了点头。
“放心不会是坏事的了,你们俩过来”白玉堂的身子在屋顶上优雅的转了个身,然后神秘兮兮的对着两人勾勾手指。
白玉堂俯身在跟二人耳语了一阵,就见水是一脸的兴奋,木则是一脸的无奈,轻轻的搬起一片瓦,见太师已经将奏折写好了,收好放进了暗阁里面,然后转进书房的同间去了,看样子是准备上朝之前不回寝房了。
白玉堂见二人已经准备好了,再看看房里,太师似乎已经睡下了,就对着二人打了个手势,水跟木接着闪身进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上朝的时候,包拯下轿之后正好遇见了刚下轿的太师,忙上去见了个礼,只是包拯觉着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太师以前看他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把他身上挖个窟窿的,可今天怎么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之上,文武大臣齐声高呼万岁。
“众卿平身”皇帝金冠龙袍在身,坐在高高的龙座之上,对着列下所跪众臣虚抬手以示免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看来皇上今天没有什么大事要与众臣商议,众人刚刚立身而起就听老太监陈公公尖细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