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还是以前跟着他的时候上了一次当,被拐到烟花之地去过,所以如今一听白玉堂说起好玩的,条件反射的就想到了那些地方。
“怎么,爷难道就是个只会留连烟花之地的纨纨绔子弟吗?”白玉堂面上带了点恼怒之色“你们两个是去不去,不去爷我可走了”说完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等等我们呀,主子,我们当然要去了,水儿她只是跟您开个玩笑而已,您别见怪”木凶巴巴的瞪了水一眼,赶紧跟上去。
“我不是说叫你先等一夜再说嘛,你怎么就提前动手了”水和木跟着白玉堂趴在一个院落的房顶上,听到下面传来了含有几分怒气老者的声音。
白玉堂俊眉一扬,像是在说“我就说是有猫腻吧”,轻轻的掀起一片瓦,对着正准备张嘴的水和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继续先前的动作。
水和木赶紧屏息告过去,只见房里坐了一人,站了两个人,还有一个人跪着的,坐着的那人一幅老气横气的样子,正怒瞪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而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一个小眼睛小鼻子的,还腆着个大肚子,怎么看都是幅小人得志的奴才样,另一个虽然长得尖嘴猴腮的,一双贼兮兮的眼中精光真闪,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是道人的打扮。
白玉堂本来只是存着报复庞太师的心理,才会想到再回文光楼的,只是刚一回去,才发现那个六子口中的二奶奶所住的院子里的守卫竟然一下子松了很多,又见庞太师书房里居然还灯火通明的,一时好奇才会潜到屋顶上来看看的,只是没想到这样一来,竟然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救了开封府或者说是展昭一回。
“回太师,小的本来也不准备今天晚上才动手的,是师爷告诉我今天是天赐良机,小的本来是要禀报太师的,可是太晚了,师爷说太师知道了一定不会怪罪,所以小的自作主张,请太师恕罪”跪在地上的人的话已经带了哭腔,显然是惧怕的很。
“刑铭,王彪说的是怎么回事”太师闻言看了眼站在左则的那个道长,眼里的怒火并没有减少。
“回太师,这个,还得先问问庞总管,今天晚上这院子里曾发生过什么事”刑铭对着太师微微一颔首,话却是对着庞福说的。
“老爷,刑师爷,今天晚上院子里有什么事发生吗?”庞福的眼神一闪,故做镇定的反问道。
“总管难道到现在还不准备对老爷说实话吗,难道真要等到二公子回来了,你才会死心”刑师爷脸一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刑铭,他不想说,你便说就是,在老夫面前打个什么哑谜”太师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禁恼羞成怒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书案上,指着两人大骂。
“回老爷,是奴才的错,老爷息怒”庞福一见形势不对,只好自己先说实话了,一下子软跪在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吧,要一字不假的说给老夫听听”
“老爷您前两天不是提到贡酒吗,没成想小的一过去,就发现贡酒不见了,守门的六子一问三不知,奴才怀疑他是监守自盗,便让人对他小施溥惩,希望他能说出实话来,可是没想到、、、”一时间整个书房里只剩下了庞福有些颤抖的声音。
“哼,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祠堂失火这种事情你也敢瞒着老夫,你简直是越老越糊涂了”庞福本来是不想提起失火那一节的,可又怕刑师爷揭他的短,所以干脆一咬牙,全盘托出了;庞诘一听火自然是更大了。
“不过刑铭,你到是说给老夫听听,这不就是两个小毛贼作祟吗?这跟那贱人有什么关系?”庞诘见庞福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索性懒得理他,转而问刑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