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王朝他们所知道的,那个少年一身白衣,年龄与展护卫不相上下,样子生得很俊俏,可似乎脾气很爆燥”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据当时的客人描述,似乎展护与他还是旧识”
“那就不会错了,一定是他了”包拯面上已经微微有了些笑意,站起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公孙策的肩膀,信心十足的道“放心吧,展护卫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
“可是案子怎么办?”公孙策虽然不太明白包拯为什么那么有把握,但他向来相信包拯的判断,也不多问,只是皱了皱眉,说出了他们至所以这么急于找到展昭的原因“守城士兵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杀了一个,能做到这样的,一定是江湖人,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若是他们今天晚上再继续作案,只怕又有无辜士兵要死于非命了,况且,出手之人又是躲在暗处,那些普能士兵,纵然是再防范,也是惘然”
“公孙先生有没有觉得,这次的案子似乎是有点不太对径?”包拯挥手打断公孙策继续说下去,幽黑的脸上看不到神情,见公孙策一时没有答他的话,才低声吩咐道“让王朝他们今天晚上先去观察一晚上,他们也是江湖出身,或许能从中看出许多门道来,也未可知呢”
“是,大人,学生这就去安排”公孙策沉默了一会,才退了出去。
“什么,被杀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么长时间来,刚刚才有一点线索,你们居然者让人把人给杀了,现在线索全断了,圣上问起,你们叫我如何交待”京城觅宝斋的密室里,老板宓易生气愤的骂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他们都低着头,看不清具体样貌,只是看背景,可以知道那是两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
“宓爷,这可不能怪我们,早说了把那小子抓了,直接审问底细就行了,可你偏偏说要放长线钓大鱼,现在好了,长线还没放完,大鱼就已经不见了”其中一个着灰衣的年轻人毫不客气的就顶了回去。
“宓爷,你怎么能说线索全断了呢,还有太、、、”另一个人也似是想起了什么,说得有点激动,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宓爷大声喝止住了。
“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呀,你们从那里听来的这些消息呀”宓爷叱了一句,又指着那两人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外面闲散惯了,连玉龙门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啊”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些龟孙子,这似乎也不是玉龙门的规矩呢”刚开始说话的那人话里也带了点刺。
“行呀,你小子,当真是在外面野惯了,竟然敢拿话来噎宓爷我了”宓爷冲着两人调笑了一句,随之正了脸色,很严肃认真的嘱咐道“总之,这件事情,你们先不要管子,那边暂时是千万不能去碰的,要是打草惊蛇了,我们这一年多的努力,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展昭和白玉堂那毫不形象的打驾,是以展昭无力的昏睡而结束的,毕竟前几天受伤,无气大伤,再加上他上畏寒的身体,又与白玉堂打闹了那么久,最终还是体力不支了;白玉堂探了探脉知道他只是需要休息,所以才放心的把他抱到了床上。
“死耗子,别人欺负我就算了,你竟然也来凑热闹,还说得那么难听,皇家的御猫,要不是你这只死耗子随便给人乱取外号,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御猫,都是你的错,我还要找你算账呢,竟然恶人先告状,你这只死死死耗子”看着床上睡得不是十分安稳的人,白玉堂耳边一遍遍的回响着,展昭在昏睡之前,迷迷糊糊对他的骂声,不禁微微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死猫,笨猫、、、”看着展昭微微纠结着的眉,白玉堂不自觉的就伸手抚了上去,就像从前一样,轻轻的为他抚平,他不喜欢看到他皱眉,他总是很留恋那个小时候跟自己一起离家出走的阳光灿烂的小猫儿,因为个时候的他,不会总把心事隐藏在那风清云淡的笑里;眼神不经意的停留在那浓密乌黑的睫毛上,心里却微微有点酸,因为就在展昭说好句话的时候,他明显的看见了,那掩蔽在浓密睫毛下的平时那灿若星辰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