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张俯里唯一个还算会点功夫的张公子,已经被我制住了,至于那些酒囊饭袋的家丁,白天你们也看见了,就是再来几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我还让人调走了一多半了”此时,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才终于开了口,给了众位兄弟一颗定心丸。
“什么人,敢擅闯张俯”白玉堂刚刚落入院中,一声断喝便从院中想起。使得猫在墙上的展昭心中一阵紧张,倒是白玉堂像是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举着火把,正向自己围笼的一群家丁。
“你们这般欺强怕弱的狗奴才,今天就让你们尝尝白爷爷我的厉害”待到那些家丁快要转笼时,白玉堂“嗖”的一下,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把石子扔了出去。然后就像是在欣赏佳作一样的,看着那些家丁们一个个的“哎哟”大叫,一边要躲开正坐各自手上脱落而下的火把的袭击,一边又要去按抚那被石子击中的手腕,眨眼间,院子里便乱成了一团。
“说,那个叫月娘的女子关在那里了”白玉堂虽然心下也有点奇怪,惹大的张俯里怎么就这几个家丁,按说自己刚刚那么一闹,别的地方的家丁听到吵闹声应该会赶过来的。可眼下也顾不得多想,只乘乱一脚踢翻了那个看似头领的家丁,将随身携带的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放,一边逼问着,一边招手示意展昭带小飞下来。
“你个小屁孩子管什么闲事呀,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否则被我家公子发现了,可有得你们受的”那个家丁却是答非所问,挣扎着就要起来,却不想白玉堂早已点了他的穴道,令他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似乎其他的家丁也跟自己的情况一样,不禁有点恼羞成怒的吼道“那来的野孩子,来人了,快来人了”可任他喉咙都喊破了,也不见人影。
“快说,你们把我姐姐藏那里去了”小飞一下来,还没等展昭帮他解下系在腰间的绳子,就气冲冲的跑过去,一把揪住那个家丁的衣领,焦急的问道。
“哟,没想到狗嘴不断会咬人,而且还挺硬的嘛”展昭一旁看着白玉堂拿刀的手在微微的用力,玩笑般的上前,似是不经意的,一边推开白玉堂,一边伸手在怀里摸了颗指头大小的东西在那家丁的眼前晃了晃,忽然恶狠狠的说:“那就让你尝尝我的独门毒药,会让你的全身奇痒无比,然后就是全身肌肤一点点的从头到脚的溃烂”说着就对着白玉堂一挤眼,白玉堂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上前来冲着家丁的小腹一脚,家丁吃痛,“啊”的一声刚一出口,展昭顺势就将那颗药丸喂进了他的嘴里。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喉咙里像有团火在烧一样,心跳加速,胸闷难忍”展昭见那家丁脸憋的通红,便得意洋洋的问道。
“我看你还是说了吧,否则你就在这里等着毒发吧,至于小飞的姐姐,我们自己去找,想信也能找到,只不过费点力气而已”展昭见那家丁听了自己的问话,明显的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便乘热打铁的说。
“算了吧,猫儿,我们走了,别管他了”白玉堂这次倒是很配合的拉了展昭就要住厢房的方向走。
“等等”见几个孩子真的走了,家丁不由得急得叫了起来,见他们停下,咬了咬牙才说“你们给我解药,我就带你们去”嘴里是如此说着,心里可是想着,这次可是丢脸丢大了,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在这张俯里做管事的也那么些年了,除了在主子面前唯言是从外,从来都只有自己算计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却是被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难住了,心里那个不甘心呀,可又有什么办法,篓蚁尝且偷生,何况他这个一心只为自己的人呢?
“你先带我们去找人吧,至于给不给你的解药,倒想看看你的表现咯”展昭与白玉堂心下高兴,脸上去是不表现出来,很是无所谓的转身回去帮他解了穴道,同时用匕首抵在了他的腰间,示意他走在前面。
白玉堂他们原来没太注意,随着那家丁在那院子里都都转转的才知道原来这院子还真是不一般的小,他们在那里转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在一间看似跟其它的房间差不多的门前停下,白玉堂怕他耍什么花招,复又点了他的穴道。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房里的情形却是让众人大吃了一惊——空的,不光是没有人,而且连张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没有,就只靠上面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
“怎么回事?”白玉堂两眼瞪的老大,展昭也紧张的拉了小飞向后退了退。
“看见那幅画了吗?那后面有个暗门、、、”家丁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已掠到了画的跟前,定定的看了那画一会,才伸出手去轻轻的在墙上敲了几下,听着那空空的响声,不由得面露喜色,伸手将画卷拉起,就见后面的墙上露出了一道门形的装饰。白玉堂在那门形装饰上摸索了一会,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轻轻一拍,只听得“啪”的一声,一道石门应声而开。